“那回忆留在我们共同待过的地方。”
和翟蓝心分开之后，宋徽鬼使神差地带着沈翊走到了她以前画画的草坪上。
小花园很静谧，和教学楼隔了条不宽不窄的小河，在一块凹陷的洼地，有流水也有绿树。
宋徽“这里变了好多。”
宋徽仰起头，沈翊看见阳光透过层层枝叶的遮挡，稀疏地散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了些生气。
小姑娘抬手指了一下头顶上的树木，回眸朝沈翊笑了一下。
宋徽“以前这里没有这么多树。”
宋徽“春天的时候草地上会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花。”
宋徽又低头抬起脚，脚尖在伸到小路上的野草上点了几下，她喜欢画风景，没有人的喧嚣，也没有情绪的积压。
一切都能够在这里释放。
沈翊“这是车前草。”
沈翊在小路的一边蹲下了身体，伸手去碰了一下被宋徽用脚尖点过的绿色植物——那是她画在桌面的野草。
沈教授抬头看了一眼发愣的宋徽，招手示意她蹲下，像平常上课一样和小姑娘讲述这一株晚春还在花期短车前草。
#沈翊“很有价值的一种中药，在这样草坪里毫不起眼。”
宋徽忍不住伸手去碰了一下车前草的花茎，颗粒的触感让宋徽觉得有些奇妙。
宋徽“像野草一样。”
沈翊“是啊。”
沈教授对宋徽的评价表示赞同，脸上还带着他看宋徽惯有的微笑。
#沈翊“它的花期很长，一年四季都能生长。”
宋徽的动作彻底僵在了原地，之后从离开小树林一直到两个人分开，两个人都没再有过交流。
一路上，宋徽想了很多。
想到了经常在梦里出现的大仓库，在雷雨交织的夜晚摔倒在地，也想到了高中时被三四个女生摁在地上亲眼看到自己的画册被撕毁。
在课桌上刻下的车前草，也能算是她一次又一次映入眼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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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北江分局刑警一队就聚在临时会议室召开了又一次分析会。
白板上钉着的是沈老师和宋同学昨天在七中收集到的有用线索，杜城半倚着白板，昨日和蒋峰二人去任晓玄家了解情况，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杜城“现在这个案子有几个疑点。”
#杜城“通过任晓玄母亲的表述，任晓玄性格孤僻，那么凶手跟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杜队长一边阐述着自己的疑点，一边把有效信息和疑惑点从本子上撕下来往白板上粘。
杜城“第二，为什么要更换头骨？”
#杜城“这两点……”
沈翊“还有，悬疑人选择在操场埋尸，他和嫌疑人是什么关系？”
沈翊淡淡地看了杜城一眼，不紧不慢地打断他。后者脸色臭了那么一秒，仔细思索了一秒后又不得不点头赞同。
提笔在白板空白处将第三个疑点补充在两张纸条下面，刚准备开口，又被宋徽的声音挤了下去。
宋徽“尸体白骨化至少要一两年，他是什么时候换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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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遍：翊翊生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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