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叫花,你说说看。这《孙子兵法》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既然这样,那还要军队干嘛?直接派个伶牙俐齿地去游说不就行了吗?真是荒唐。”张少辛拿着让血鬼买来的一本《孙子兵法》,像个大爷一样使唤着正在教武功的封将尾信。
封将尾信颐指气使,一把抢过书,然后不由分说地抓起张少辛,把他放到五丈高的树上。“老叫花,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张少辛看了看脚下,吓得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
封将尾信也不搭理他,对着十个少女说:“现在教你们一些轻功基本功,好好练的话,一天下来爬树不成问题。”众少女对于习武的热情还是很高的,毕竟身边那么多血鬼,学个一招半式起码可以减少很多危险。
“老叫花,你别以为这样,小爷就怕了。告诉你,小爷就在这树上睡觉,也不学你那狗屁轻功。还爬树,小爷我就喜欢待在树上。”张少辛看出来封将尾信就是逼他学武,叛逆心理油然而生。只是他嘴硬归嘴硬,身体却很诚实,战战兢兢地用手抓住树枝,两脚踩好,一动也不敢动,样子可笑极了。
大约一刻钟之后,张少辛累的不行,只得服软:“老叫花,你放我下来,我学!”但是封将尾信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专心地指导着各个少女的动作。“老叫花,你不放我下来,我怎么学啊?“张少辛都快要哭了。
“不许笑,别管他” 封将尾信看有几个女子时不时瞥一眼张少辛,一个个都憋着笑,赶忙厉声制止,“不要被猴子给分神了。”此话一出,有两个女子总算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你个老不死的老叫花!”张少辛在树上苦苦支撑,全身更个部位都在用力,嘴自然也不肯独自闲着,对着封将尾信就是一顿亲切的问候。
骂了半晌,张少辛总算没了力气,虚弱地在心想:“这个龟儿老叫花,还真的损啊。难怪罗梦魂看不上他,丧夫脸也看不上他。”但他不知道,封将尾信没有最损,只有更损。
“好,来吃饭吧!”封将尾信对十个少女和蔼可亲地说道。“多谢大王。”“多谢师父。”“多谢先生。”少女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封将尾信,一时居然有了三种叫法。封将尾信也不计较,招呼血鬼搬来一张桌子摆在树下,然后摆好十几个菜肴。
“老叫花,你有本事放过我。”闻到菜味的张少辛猛然有了力气,用最嚣张的语气说着求饶的话。“你们以后别叫我那些称呼,叫我主公就可以了。”封将尾信不理会张少辛,随和而不失威严地对众女子说。“明白,主公。”女子们赶紧答应。
“你们七个最年长,按年龄大小分别叫风云雨雪霜露雾吧。以后我会教你们北斗七星阵法,你们先暂时担任我直管的三个营的指挥使,以后便统领我的护卫队。”“是,主公。”七人赶忙欣喜答应,这一下,她们不仅没有死,还得了不小的官职。要知道,除了一些公主和郡主,平常女子哪有做官的机会啊?
“你们两个以后就负责这个大院子的日食起居,叫什么名字?”封将尾信对着两个少女问道。“回主公,我叫柳南锦。”“主公,我叫蔚怜珠。”
“你又叫什么名字?”封将尾信问那个练得最快的少女。少女用稚嫩地语气回道:“我叫郁箫。”“郁箫,这名字听起来可不太好啊。”封将尾信听到这名字,长叹一口气。
“这是怎么说?”郁箫偏着脑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