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骨气啊,我欣赏你。”
他眯起眼,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右手握着鞭子一甩一甩的。
眼里尽是冷嘲与讥讽。
。“……”
沉默。
长久的沉默,
如同被抽干空气的密闭空间。
令人窒息且沉闷。
像是不耐烦,也如同悠哉的渔夫抛出第一个致命的鱼钩,他说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母亲?“
他唇边溢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你想和她再见一面吗?“
一连串铁链声划破了沉寂的空气,
男人的怒吼声仿佛刺破耳膜,他像一只疯狂的败犬。
。“你们他妈搞我家人?!“
?“嘁,那又怎样?”
他将鞭绳随意一扫,
在地面滑动的鞭像冰冷的腾蛇,沾满血腥与死气。
?“还是从实招来吧,你不怕你的生死。我倒是担心你的母亲,”
?“要是现在不说实话,等上头逼起来……”
?“那就是知无不尽也无力回天了哦”
他随意地靠在身旁的石墙上,左手象征性向上指了指角落的监控摄像。
头俏皮般歪向一边,眼里尽是无辜。
被锁着的男子浑身几近浴血,眼眶通红,宛如索命的恶鬼,看着骇人。
?“炙逾,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虽然嘴上对那位炙逾说着难为情的话,
但他很容易就看出他眼神中藏不住的恶意与蔑视。
炙逾“……景归,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喃喃自语,伤痕累累的他注视着面前那个变得陌生的男人,
原本怒火冲天的心怎的变得有些冰冷。
挺疼的,他想。
景归“哈。”
景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血肉模糊却依旧挺直的身躯,
拎着鞭子离开了。
才走出牢门,景归手里握鞭猛地篡紧,
眼瞳中的快意与厌恶却如同潮水般褪去,
哀伤在瞳孔划出一道浓墨重彩的痕迹。
良久,
景归松开手,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掌心,
回头看了眼紧闭的牢门,
动了动嘴角,没说话,
像躲洪水猛兽一样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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