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近日南方有盗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请殿下派人去剿灭。”
“哼!可笑至极,南方有几个盗贼,是地方长官的事,怎么还闹到朝堂之上了?那些小喽喽,交给地方长官去办就好了,轮不到你兵部尚书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吏部尚书顿了一下后道“当下之急,就是马上要开始的殿试,像剿匪这种地方长官该办的小事,以后就不要再拿来分皇上的神了。”
“皇上息怒,”兵部尚书立马跪下,“这……我倒是也想啊!还不是地方长官无能,阵压不住,才来劳烦中央的。” “他还知道劳烦中央啊?呵呵。”
漆拟九看着左右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即便是揉太阳穴,也无法缓解内心的劳累,怒拍龙椅,道:“朕养你们是做什么吃的?南方区区几个土匪都无法剿灭,传出去不叫人笑死?烈将军,朕派你率两千人马去剿匪,限两月之内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烈炎城应下。
“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漆拟九乏了,很不耐烦的说。
偏偏就有不怕死的大臣要顶着被杀头的风险,上前奏言:“皇上,您看您孝期已过,正好赶上三年一选秀的机会,不如乘此机会确定皇后人选,再封几个嫔妃,如此一来,宫里也热闹一些。”
“选秀立后之事,日后再说,当下最要紧的是殿试,朕乏了,要去休息,退朝吧!”说着,便不顾大臣们的反对,离开大殿,身后还有大臣在喊:“皇上,立后之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啊!您可要尽早为我们琉国开枝散叶。”
……
“阿城,你这怎么刚回来,就又要走了啊?”十年不见,烈老夫人早因中年丧夫而伤心过度,两鬓斑白,曾经的风韵早已不在了,单手捶胸,痛心疾首的问。
“母亲,南方匪患,一日不剿灭,一日便为祸一方。”
“哦,土匪阴险狡诈,你此次前去剿匪,可要多加小心,别丢了你爹的颜面。”
“是,母亲。”
几日后——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烈炎城看着附件的地形,地势险要,如果下雨,便会大雾茫茫,这匪窝,就坐落在这样的“一线天”的地形之中。
“是的,将军,这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此番前来剿匪,可要小心埋伏啊!”
“嗯,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啊!说不定土匪早就知道了朝廷会派军队来剿匪,早就在暗中盯上了我们,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是!”众兵将听令。
“此次剿匪声势浩大,恐土匪早有听闻,不敢出来造次,因此我们先安营扎寨,刘副将,你与我乔装打扮一番,上附近的山头观察地形,”烈炎城吩咐道。
“是,”刘副将刘猛跟在烈炎城身后,换了一身行头上山。
不远处——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人活命,留下买路财,”一阵马蹄声过,一土匪声音响起。
“要钱是吧?给,”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解下系在腰间的一串铜板,丢给骑马的土匪。
土匪接过铜板后,仍然不满意,随手将铜板往地上一砸:“小子,几个破铜板也想糊弄我?”
书生打扮的北浔翙弯腰,蹲在地上捡起铜板道:“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都给你,你还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