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就问吧说吧。”
顾辞刚才闭眼倒也不是累,只是她没有想到长空会如此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来的极其突然,突然到她让她怀疑这是不是某些人的阴谋,毕竟长空去的那些年里顾辞不是没有想过去凝魂,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找到长空的魂魄。
莫说一魂一魄,连魂魄碎片都不曾有。
现如今他忽然出现,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殿下,奴……我并没有什么想问想说的,殿下就是殿下,不管是怎样的殿下都是我追随的人”
长空跪坐着仍然是恭恭敬敬的模样,他摇了摇头在触及到顾辞视线的一瞬间迅速改了口。
“当真如水流嫣说的一般我是一个封建主义的产物,一口一个奴她当初听的时候不也是很顺耳嘛。可惜呀……”
顾辞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可惜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丝快意“她死了!”
顾辞好笑的看着长空眼里带着讥笑嘲讽,当然这讥笑嘲讽不是对着长空的只是针对她口中的那个水流嫣。
“你说你都回来了水流嫣会不会也回来找我报仇呀?”
顾辞想着就笑了起来,她笑的眉眼弯弯像是知道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脸上带着些许天真和娇憨,甚至于她还用手捂住了嘴挡在了那丝丝的笑意。
想着顾辞越发觉得这个是有可能的。
黎耀出现了,其他人也很可能会出现了。长空能活着水流嫣自然也不例外,毕竟长空可没有水流嫣那么能折腾像小强一样打都打不死。
听着顾辞的话长空的记忆渐渐回到很久以前那个身穿一身白衣,但是身后有无数高手为她护阵还有甘愿为她生为她死的一群男人们忽然起了鸡皮疙瘩。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水流嫣实力不是最强的,但是她绝对是最难缠的,最能推动事情发展的,当初若不是她顾辞又怎么会……
长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样顾辞后疯狂摇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想再遇见水流嫣了,那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
“你说呀长空,若是她回来了我要怎么做,你说她会不会还想着让我改邪归正?她那副说不过我打不过我就依靠在顾渊怀里的模样可真好笑,也不知道他们这雷池禁区是怎么跨过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某个地方商量着给我生一弟弟妹妹或者是侄儿侄女呀,想想都兴奋。”
顾辞想到水流嫣那娇娇弱弱一副为她着想又不解释事情原由满身是伤的模样笑开了花儿
这可太有意思了!
顾辞恨不得立马见到水流嫣想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她趴在兔兔身上笑的灿烂。若仔细看还能看见顾辞眼睛瞳孔里冒出的黑气同红气纠缠着。
“殿下,不管她是生是死我都会挡在您面前的,我是您的魂奴!从您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的,想要伤害您的只能让我魂飞魄散。”
长空看着有些魔怔的顾辞出言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顾辞迅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垂眸看着洁白的兔毛扯了扯嘴角没有搭话,她只是移动了一下身子将头搭在兔兔身上出神的看着前方像是思考着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想。
“改日我为殿下做一个兔车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接近光源的时候长空已经发现自己的魂体已经很凝实了,他惊讶的看着瘫在兔头上的顾辞和屁股下的颠簸没明白顾辞是怎么遭受这颠簸的。
小白兔跳一跳什么的,实在是有些刺激。
顾辞还是没有搭话,她依然懒懒散散的趴在兔兔身上像是没有听到长空的话一样,若不是那偶尔起来移动胡萝卜杆的手长空都险些以为顾辞昏迷过去了。
这个道路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头脑短路的人设计的,又黑又长就不说了吧还无聊。也不知道设计这么一个东西的用意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他们选了一个黑色的洞就要让他们充分感受一下黑夜的寂寞?
长空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出口松了口气,随着刺眼的光芒长空只觉得浑身的压抑都减轻了些。
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开满了鲜花的草原。
兔兔动了动三瓣嘴向前大步蹦跶着,巨大的身躯直接将长势良好的花瓣给压塌,整个大地都因为兔兔的吨位在颤抖。蝴蝶落在花瓣上随着花瓣的抖动张开翅膀飞向远方,大片的蝴蝶飞起美的就像幻想一样不真实。
“伤到花花草草怎么好!”
顾辞拍了拍兔兔是头提着它一只耳朵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