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淡紫色的床幔上,床上的少女慢慢的蠕动了下,缓缓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气,想了想今天要去哪里,听说哥哥偷偷地去了大梵山,舅舅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可以去清河玩玩去,想起那个聂家一问三不知叔叔,就是觉得好笑,听说舅舅和这个叔叔以前还是同窗呢,应该会好好招待招待自己的。哈哈,好说走就走。
少女麻利的起身梳洗打扮,换了身淡青色的长裙,梳了个堕马髻,攒了一只莲花簪,带上了舅舅亲自给自己打制得清心铃,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收到妥当,门口想起来敲门声,一猜就是那个事事操心的管家爷爷,只见打开门一看,果真是管家爷爷亲自端着一份早饭和一个乾坤袋站在门口。
少女看着那个食盒疑惑道“爷爷,这是?”江管家笑着道:“老奴一猜,就知道小小姐不会乖乖听宗主的话,这次要去哪里,跟老奴说一声,等宗主回来,老奴也好给您打个掩护,道您是交代给老奴的,不是自己偷偷跑到,也好让宗主放些心,还有这个乾坤袋是给您带着的,瞧您上次没带全东西,就偷偷跑了,可是饿坏了吧。这是老奴给您备着的,您拿着吧,在外面不比在家里,也少遭罪。”
听着老人家这絮絮叨叨的话语。少女,也就是金雅箬,一把抱住了面前的老人家,低着头道:“我知道,爷爷,不管去哪,我都不会不告诉舅舅,让他担心了,也不会让您跟着担心了。”江管家轻轻揉了揉阿箬的头,笑了笑道:“吃饭吧,小小姐不是吃完还要出门的吗,在晚宗主可是就要回来哟。”“爷爷,您又打趣我。”金雅箬很快就吃完,离开了莲花坞。
刚刚进去清河境内,已将近中午了,金雅箬娇生惯养惯了的,又岂是会亏着自己的呢,找了清河一家看着很是干净雅质的茶馆歇歇脚,要了两碟清河的特色糕点和一壶上好的六安瓜片,悠哉悠哉的吃着,听着那坐馆的先生讲着那已经去世了十三年的夷陵老祖年少时的故事,听着那坐在一边的穿的跟要去奔丧是的一群人中的一个追着问那夷陵老祖是死还是没有,听的那是津津有味,心想“这天下谁人不知道,蓝家那逢乱必出的含光君,这些年走遍天下的寻找那已经过世多年的夷陵老祖,唉,都是拉皮条的呀,要是找到了,难道堂堂含光君还会把他带回云深不知处吗,不怕把那一把年纪的蓝老先生给气个好歹的,那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金雅箬心里扒拉扒拉打着小算盘,要不开个赌局看看,可是那夷陵老祖魏无羡又没回来,再说,回来也不可能跟他蓝忘机走呀,就他蓝家那4000多条家规,难怪光风霁月的泽芜君和他逢乱必出的含光君到现在还是一个人,“怎么修仙界的几个排的上号的都喜欢单身呢,出了她小叔叔外,就没有几个成家的,难道都想两两自行组队吗。”少女深感疑惑的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