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娇俏温婉,陛下喜欢她也是理所当然,不像我…仅是二十出头就…”“娘娘!您又在说丧气话了,她哪能和您比!”
“咳咳…好,咳…好了别再说了,再去给我倒杯水吧。”椒辛走开了,颜幽入虚弱的躺在床上,回想起往昔种种,她还是不愿相信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会待她不好,也许…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呢?
人呐,总要给自己找个什么盼头,否则在这深宫内,只会越来越孤独。
如春宫内
“陛下,臣妾听闻,最近颜姐姐病的很严重啊,您不去看看她吗?”月妃揉着皇上的头,纤纤玉指,翘臀细腰,是个美人。
“颜妃?她的病不是一直那样吗,朕去了她的病又不能好,去了做什么?”
月妃听完皇上说完喜上眉梢,但还是刻意压低了心里的喜悦,一脸无辜的说:“姐姐近来病重,心里难免会想念陛下,只可惜陛下不能陪在姐姐身边。”
“朕去她那?那行吧,今晚就不在这待了,张钦海!”说着就要传召门外侯着的公公。
“陛下!臣妾说的不做数!”月妃立马娇滴滴的握住他的手,皇上笑着拍了拍她,“朕还不知道你?明明舍不得还总是跟朕玩这一套。”
两人正鸳鸯戏水时,门外的张钦海进来了。
“干什么?朕还没叫你呢?”皇上皱了皱眉,张钦海低下腰身伏在他耳边小声道:“颜大将军来了,正在门外候着呢。”
“颜嗪?他来干什么?不见!没看见朕正在休息吗?今天不议事。”
皇上下了逐客令,太监领旨去传,结果传了一圈又回来了,皇上怒了。
“朕让他走,怎么又回来了?”“皇上息怒,颜大将军说今日有些话他非说不可,还说…说忠言逆耳利于行,还请陛下…”
“反了天了!让他进来,朕看看他要说什么?”屏退了左右后,大殿之上仅君臣二人。
“爱卿今日这么着急见朕是有何要事要禀?”颜嗪行礼后微微低头,“臣今日来,是希望陛下能三省其身,体恤民情,切莫贪欢作乐”
“放肆!颜嗪,你好大胆子,你是在说朕是昏君吗?”皇上将桌上的摆件一扫而空,殿前的地上乒乓一片。
颜嗪立马跪下拱手道:“微臣不敢,微臣不过是提醒皇上,皇上心气稚嫩,有些事还是需要别人给出正确的建议。”
“朕稚嫩?还贪欢?呵,是不是因为朕近来宠幸月妃而冷落了令妹,让颜大将军心生不满了?啊?你们颜家处处限制朕,朕想要宠幸谁还需你们做主了?”
“皇上曲解臣的意思了,臣并非是因为舍妹,只是当前局势,形如水火,战乱让百姓民不聊生,皇上应当将心思放到前朝而非后宫。”
“可笑,这种事朕当然知道,不用你一个臣子在朕面前讲述,朕才是君!”
皇上是个不听训的,有人敢跟天子这么说话,也就是他颜嗪,颜家人。换做别人他早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