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作为警察，你怎么能在办案子的时候走神呢？”
沈翊皱皱鼻子，非常惋惜的叹了口气，还冲杜城摇了摇头，慢声慢气的回敬不久前狠狠谴责自己的杜大警官。
话里话外那意思就是，你真的还好意思说我吗？脸皮真厚诶。
杜城“我！你！”
杜城一阵火大，他承认自己走神不对，可走神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那...
不对不对！就此打住！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王队“老杜啊，刚才沈老师说你们俩都见过那个男的呢，你好好想想？”
王队挤眉弄眼，看样子就等杜城一个点头，只要杜城一肯定，这事儿就有点儿苗头了，多少算点线索不是？
杜城“谁说的？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个人。”
几乎是下一秒，杜城立刻否认道。
他自认自己记性还不错，虽然到不了见到一个人就记得住他长什么模样的地步，但一个礼拜以内多少会留下点印象。
更别提他和沈翊今天早上才碰着，根本不可能一块遇过一个他自己完全记不起来的人。
沈翊“你见过。在车上，拐弯的时候。”
沈翊满脸的孺子不可教也，似乎压根不敢相信一个刑侦支队的队长居然连这点细节都没发现。
杜城“怎么可能？绝对不...”
提到车里，杜城还不屑一顾。车里不就三个人，他自己、蒋峰、还有小白脸儿。
不过...拐弯?
杜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充满嫌弃的推开...不对！拐弯的时候分明是因为一辆横冲直撞的私家车！不然根本用不上拐弯。
杜城“是那辆车！”
杜城瞪大了眼睛，可那辆车就跟他这边的车窗擦肩而过，他很确定什么都没看到，除了一闪而过的灰色。
灰色！对！眼前这辆车不也是灰色的！
可灰色的车多了是了，怎么能认定那辆就是这辆？
沈翊“我对色彩比较敏感，那辆车上挂着一个红色的中国结，这辆上也有；开车的人也带着一顶很黑很黑的鸭舌帽，还有，车在加速的时候，坐在车上的人会因为惯性往后仰，所以有一瞬他露出了自己完整的下半张脸。”
沈翊“后面那个女人也是因为做了全脸整容所以系统里才没有匹配到，只不过她的五官拼凑的太凑合，而且骨头没有动。那个动刀的医生技术一定不是很好，很明显能看出动过哪里。还是很可惜...”
话说到一半，沈翊低头叹了口气，垂着睫毛眨眨，看起来没有什么活力。
杜城“可惜什么？”
杜城最讨厌的就是审人的时候话只说一半，体验感非常不好，令人头大。
沈翊“原本是个美人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整成一副普普通通的样貌。唔...眼睛变无神了、嘴巴也厚了、还有鼻子，本来应该很高挺的，下巴应该圆润些，却捏的尖尖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真是越想越生气，沈翊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看的美人要把自己变成这样？
蒋峰“我去！这么厉害？就那一闪而过？我连汽车尾气什么形状都没看清，你就能发现人家脸上哪儿动过怎么动的？还有什么黑帽子、中国结，城队...你看见了吗？”
蒋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瞅那亮晶晶的眼神，对着沈翊一个劲儿的竖大拇指，啧啧的声音停在竟然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杜城耳边无比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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