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曾听哥哥说起显京外的景色宜人,可自己到底是女儿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这世道对女子偏见极其大,小的时候就听见母亲说谁家女子与男子走的近了便要浸猪笼,剔除家族。
没发生这事以前夏西禾真的想跟随哥哥去外面的时间看看,哥哥不答应自己,自己就搜集了不少的书籍,甚至连包袱都收拾好了,结果被发现了,禁了一个月的足,抄女德三遍。
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夏西禾直到现在也有这种想法,可是自己是定王妃,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皇家颜面,她背后是平齐侯府,种种身份都不能让她任性。
“那就祝余姑娘所愿皆所得。”夏西禾对着余芫莞尔一笑。
余芫看呆了眼前少女的笑容,不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夏西禾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过后,和余芫也交谈了不少,两人交谈甚欢,直到江越出现。夕阳西下,最后的落日余晖照到江越的身上,仿佛给冷若冰霜的江越镀上一层金光。
“民女告退。”说完余芫就转身离开。
“见过王爷”夏西禾起身轻轻行了个礼,心里却是乱极了。
“西西……这是和本王生分了?”江越眼底有一丝的落寞。
“回王爷,没有的事,妾身不过是按着规矩来的罢了。”夏西禾不知道该怎么拉下脸来和江越和好。
“西西用过晚膳了?”江越把夏西禾抱在怀里,坐在凳子上,夏西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一下子搂紧了江越的脖子。
“还未。”夏西禾的脸庞贴着江越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本王也没有,那就一起用膳?”江越话音刚落,季季桐桐就悄悄的走向小厨房去吩咐。
“嗯…”夏西禾轻轻嗯了一声,如蝇一般的声音听的江越入了心坎。
夏西禾不说话,就这样静静靠在江越怀里,江越也紧紧搂着夏西禾,两人就这样一直坐着,从余晖中坐到了夜色降临,天空上闪着点点繁星。
直到夏西禾被打横抱起才醒了过来,刚醒的夏西禾脑袋还有些发蒙,江越只能无奈的小口小口的喂着夏西禾,从抱起再到用膳夏西禾都丝毫没有从江越身上下来的意思,江越也没有打算放她下来。
用了小半碗米饭的夏西禾靠在江越的胸膛,听到了江越低吟的笑声,夏西禾鼓起小脸,定定的看着江越,心里头却想着这么多时日以来,自己每日对江越冷面相对,这可是犯了七出了,神色越来越凝重。
坐在腿上的夏西禾翻身就要下来,可是被江越死死按住,不让夏西禾动弹半分。
“西西这是做什么?”江越用膳一向很快,夏西禾乱动的时候便放下碗筷,并令人撤下去。
看着来收拾碗筷的下人,夏西禾也不敢乱动,只得乖乖坐在他腿上。等收拾完之后,思考了很久才说,“王爷与余姑娘有什么交易?”
“就这事?”江越一把将夏西禾放在桌子上,两人抵着头,江越戏谑的看着夏西禾,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夏西禾这段时间对他不冷不热,原来是吃醋了。
“西西想知道?”江越故意引起夏西禾的好奇心。
“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夏西禾刚想别开头,却不知道江越的手箍着夏西禾的头不让她动摇。
“只不过答应她事成之后必定重金相谢,在给她一所学堂罢了。”江越说完就亲吻着夏西禾……
烛火摇曳,缠绵缱绻,十指相扣,想着夏西禾大病初愈,江越温柔了许多,但也磨人了许多,夏西禾被磨得开口求他,可江越却已病还未痊愈为由继续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