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尊放心走后,燕语还在颤抖着。
兰泽换了副面孔似的,站直冷冷地瞟了一眼燕语:“行了,再抖下去就自行离开殿中。”
燕语直接吓的又一个响头磕下来。
“太子殿下饶命!”
兰泽走到燕语面前蹲下来,开口:“燕语啊,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兰泽捏住燕语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燕语不敢看眼前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太子:“奴婢.....奴婢......”
兰泽最烦用低贱的称谓来自称了:“不要奴婢奴婢的叫了。”
“在我身边,你就是你,不要自己作践自己。”兰泽松开燕语站起来。
在天宫,在这人多眼杂仗势欺人的地方:“太子殿下.....奴婢不敢!”
一滴接着一滴血从燕语臂膀上滴到符咒上。
兰泽坐在榻上,旁边桌子上摆放着沾了血迹的一把小刀。
燕语跪在地上,袖口被掀到上方,臂膀有道口子冒着血迹,手腕被兰泽狠狠捏住,不让燕语乱动,兰泽另一只手上拿着张符咒,被血浸湿了不少。
燕语也不敢用另一只手阻拦,疼的求饶:“太子殿下......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的血没有什么用的。”眼眶湿漉漉的快要哭出来的丧气样。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兰泽扫了眼燕语哭丧的脸,搞不懂为什么要哭。
兰泽又来了玩心,笑了笑不禁问:“你知道这张符咒是干什么的吗?”
燕语抬头往上看去,刚好对上兰泽的目光,吓的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兰泽的笑不怀好意,让燕语更加害怕起来:“不,不知道。”
“附身的,让你,变个不一样的人。”兰泽又用旁边的小刀割下燕语的一缕发丝。
燕语听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太子殿下,这,这是禁术吧,奴婢,还劝太子殿下不要继续下去了。”
兰泽凑到燕语耳边说着:“这可不是禁术,都还没来得禁,你是第一个尝试的,要是死了便死了,还能成为傀儡,要是命大活了下来,你就是忠臣,一旦背叛主人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兰泽觉得好笑,他没有说实话,这术法并没有如此可怕,但生不如死还是能的。
燕语没敢再继续说话了,血其实也要不了多少,只是兰泽玩心起了,想要逗逗燕语。
兰泽松开了燕语,将那一缕头发和浸了血的符咒放进了一个荷包里,递给燕语。
“拿着带在身上,不要自作聪明。”
燕语胆怯的收下。
“太子殿下,这法师成了吗?”燕语疑惑问。
“成了。”兰泽又在骗燕语。
术法哪有如此简单,就一张符咒和一缕头发,什么也不做就想控制他人?
兰泽自言自语着:“九尾红狐......”
“你知道九尾红狐吗?他好像都有几十万岁了吧,啧,好老,不过听说是个很弱的美男子。”兰泽心里打着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