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百看不厌的书,我甘愿翻阅细读,字字珍贵,句句入心。
——
思绪被拉了回来见陈舟放下了香槟杯,也捧起了独一块的蛋糕递到了安念庭的手上见她接过轻捧了起来,指间的戒指过于晃眼陈舟的脸上闪过片刻的难堪,手也不自主的握了握。
安念庭只是捧着手中的蛋糕,见陈舟望着自己指间的戒指倒是大大方方的露出了笑意,也和陈舟分享着这独一份的喜悦,一只手轻把头发撩到了耳后。
安念庭“陈总,这个是我要结婚了,准备嫁给当初让我想开一间叫做时年花店的人。”
她愿意和陈舟分享只是因为这些年来,他是唯一一个问起时年花店名字由来的人。
而后陈舟递了一杯橙汁用香槟和安念庭轻轻的碰杯说着恭喜,看着她眼中放松是神采是提到爱人时才有的神色,这样的女人眼中的沉迷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嫉妒到发疯。
可安念庭是坦然的,一如既往的坦然,她是在名利场大大方方说着真话的女人,所以特别,更因为没有过重的利益纠葛,所以可以更张扬的做自己。
但是她需要的不是被庇护,她是自由的不属于自己。
那就画地为牢吧,把她圈禁在自己的身边,让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变成城墙,他熟悉的电子数据,为他所用。
简单的喝了几杯就走到了门口吹着风,更是事先和杜倾打过招呼了,杜倾也体谅着她到底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走到了门口正要给沈翊打电话就见百般无聊的倚在单车便的小画家正在低头作画神色专注的模样,仿佛这不是静谧的街道儿是他的画室一般,瞧瞧这就是沈大画家的境界。
手指拨通了爱人的电话,见沈翊也慌里慌张的找着手机贴紧了自己的耳朵,许是等久了也有些疲倦劳累,微微的合上了眸子感受着风动。
安念庭“喂,阿翊。”
安念庭黏黏糊糊的喊着沈翊见他果然弯起了嘴角,似乎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是愉悦,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微醺的感觉还包裹在自己的身边,安念庭也观察着爱人的反应。
沈翊“哎。”
很是轻快的答应着电话另一头的安念庭,小画家的神色满脸的满足。
丝毫没有因为等待露出不耐烦和气恼。
沈翊“准备回家了吗,那我也准备过去接你了。”
安念庭“还没出发吗,那我就坐杜倾姐的车回去啦,刚好也非常的方便。”
沈翊“可是...”
小画家原本舒展起来的神情也染上了不知所措的模样,垂下了眸子想着,原本聪明的画像师竟然也有无措的时候,果真是因为爱人。
安念庭“可是,什么呀。”
安念庭垫着步子轻快的到沈翊的面前,蹦跶了一步忘记自己现在穿着的是高跟鞋也踉踉跄跄的倒在了沈翊的怀中。
安念庭“久等啦沈画家。”
怀中的女孩带着微醺的意思,身上有温温柔柔的酒气,还有几分柔软将她环抱住了,怎么说自己的担心呢,看见安念庭穿上红色裙子时,便显得有些难安,她太美了是他灵感的纽斯,是古肖像的原型,圣洁的代表。
穿上红色的裙子有侵略感,霸道感,像是要不依不饶的攻占你的心,还让人不许反抗。
沈翊“顽皮。”
安念庭抬起头来望着沈翊的眼睛有些微醺,所以眼睛里雾蒙蒙的。
安念庭“这是用来说晓玄的,可是我又不是小猫。”
抿了抿唇说着眼睛里都是水水的。
安念庭“我是沈夫人。”
沈翊“好,沈夫人准备回家吧。”
沈翊“请。”
让出了自己的车后座也把手中的画递给了笑靥如花的安念庭,抱着画册的安念庭也翻阅着手中的本子。
是她哎。
红色的短款礼裙笑着回眸的模样。
抱着沈翊的腰也坐在了后座风徐徐吹来。
安念庭“阿翊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啊。”
沈翊“办案,画画。”
安念庭“还有呢?”
沈翊“想你,在见你的路上。”
陈舟从上往下看视一切为蝼蚁,却也能看见高楼大厦下,盛开的唯一一束玫瑰,她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乘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
他能想起安念庭说这句话时的力量。
/
右边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