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听说了?”
“听说什么?咱们这破地方送个信去外头还得三个月,什么消息轮到咱们这黄花菜早就凉喽!”
那人一拍桌子,笑嘻嘻的道:“这啊可是昨日现成的消息!”
酒肆中嘈杂的声音竟一时间变得寂静,众人都竖起耳朵好奇那拍桌男子口中所说的“现成消息”。
偏偏那人却买了个关子,灌了三大口烈酒才猛然出声道:“这可是皇城中天子的告示!我昨日从亲戚家附近那县城门口看见官兵挂了好几张,生怕别人看不见哩!”
“天子?皇帝的事咱们这群粗人又能沾着什么?还不如去帮着别家驾马、干些粗活还能得几两银子来的实在。”坐在他旁边的壮汉出声反驳道。
“兄台未免也太目光短浅了。”那人不知何时拿出把扇子,在胸前连扇几下将额前碎发吹到脑后。“天子也是人,自然也会有琐事。万一咱们这些粗人也能帮得上忙.....啧啧啧,那报酬就不只是几块银子喽.....”
那人“啪”的一声收起扇子,摇头晃脑道:“鄙人可有幸见过皇帝的赏赐,那数十辆马车啊运得可都是黄金呐!”
酒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禁痒痒。
那汉子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催促道:“那你赶快说那告示上都写的什么。别卖关子了!”
“诶呦,兄台手劲真是大的很啊!”那人捂住胳膊连连喊痛,随后眼珠子一转,悠悠道:“想知道那告示上写的什么,那还需一点....”
那人三指相互磨了一会,众人明白了要从那人口中知道这消息可是要花些银两的。
众人一看这人不过是吊人胃口,便散的散走的走,任那人怎么挽留都无用。
“唉,别走啊!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童叟无欺!!”
“这准确消息还是你自己晓得就行了!说不准还是你自己编的呢,谁稀罕呐!”那壮汉临走前还嘲讽着他,气得那人面红耳赤,直直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面前被别人掷出几块银两。
柳浔这些钱,可够卖你的消息?
那人连忙奉承应着“当然当然!”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几块白花花的银子塞入自己的口袋。
“这消息啊....”那人连忙凑近柳浔的耳边,还注意着四周人是否有人偷听“这皇上最为看中的太子...失踪了!皇上正着急派人找呢!”
柳浔哦?
“先生不必怀疑真假,在下也不敢拿皇室的事情来骗您啊!这可是掉脑袋的罪名啊...”
柳浔那太子可有什么特征?
“有的有的!”那人连忙摸索着怀中,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一张画像。“这就是那太子的长相,是在下描摹的....保准与那原画像有七八分相似!”
柳浔接过画像,扫了一眼便眉头紧皱。
柳浔[这画的是个啥?四不像吗?!]
不怪柳浔这样说,那画像只描了个大概。鼻斜眼歪,丝毫...看不出个人样。
柳浔不禁眼角抽了抽,摆手道:
柳浔好,我明白了。
柳浔你先离开吧。
那人连连鞠躬,随后便头也不回离开于此地。
柳浔向身后招招手,暗处竟走出一名纤瘦挺拔的黑衣男子。
柳浔去,跟着刚才的那个人。
柳浔有必要时,可以帮他清理小杂鱼。
黑衣男子抱手,低头应是,便重新隐匿于黑暗之中。
柳浔诶呀我去了!
柳浔这孩子真当是不听话,非要和男主作对。
柳浔找死呢不是?
池无川阿浔可是在说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浔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柳浔怎么?做错了事情还不让人说了?
虽是这样说着,但仍将药瓶扔给了他。
柳浔快涂上,死了可不怪我。
池无川我命可硬着呢!
池无川虽是这样说着,缺老老实实的将药涂在伤口处。
柳浔命硬?
柳浔冷哼一声
柳浔确实挺他娘的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