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就算有残余，也不至于穷到卖假玉戒指吧？”杨好说：“张家在哪都有势力，暴露自己的位置，他们就是自寻死路。”
黎簇点点头：“所以我觉得，这个卖家应该是一个人。”
“我这就叫人去搜。”杨好起身，去亲自监督下属办事。
黎簇拿出吴邪给的照片，随手撕掉扔在垃圾桶。杨好能接触到同一级别的军阀，但并不代表有合作的筹码。不知道这次帮忙抓住卖家，分量够不够。
手机发出震动，是苏万打来电话：“鸭梨，听说你们在找人？”
“你怎么知道的？”黎簇问：“你在医院也被牵扯了？”
“昨天晚上就有消息说乌将军的手下正在抓一个骗子，今天医院的护士都知道这件事了。乌将军那么爱面子的人，听说这事被传出去了非要气死不可。”
“打听一下消息从哪传出来的，”黎簇皱眉：“如果那人想把传播消息的事推在我和杨好头上，咱们几个都不用活了。”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一起找找？”易芊合走过来：“听我姐姐说，汪家人擅长藏在人群里。”
“看来杨好对这件事比我上心，”黎簇捏了捏太阳穴：“他还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
“是，老板在北京那几年没少吃苦。”易芊合说：“如果汪家卷土重来，威胁有多大？”
“比杨好在北京那几年惨十倍。”黎簇说：“走吧，去找找传播信息最快的人。”
地图上的范围有一侧很接近苏万所在的医院，黎簇打算先从那里找。那一片区域治安很不错，在这个被军阀统治的国家，医院周边永远是最安全的区域。这个地方消息传的那么快，肯定有问题。
“普通人中，传消息传的最快的，就是街边的小混混。”黎簇指着一个在医院墙根下躺着的小混混：“就他了。”
易芊合出手很快，那个小混混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在另一个胡同了。
“你会说当地语言吗？”易芊合问。
“我以为你会。”黎簇尴尬的站在一旁。
两人头上突然传来声音：“我会。”
“苏万？”黎簇挥挥手：“你快下来帮我问问。”
不到一分钟，苏万就跑了过来：“你们两个真会挑地方，正好站在我办公室下面。”
“快问吧，问完了，我们还要往下一个地方跑呢。”黎簇叹气。
苏万没几句就问完了，那个小混混长得挺凶，却怂的要命。
“地方打听出来了，就是她不太方便去，你自己不太安全。”苏万看了一眼易芊合。
“凭什么我不能去啊！”易芊合踢了小混混一下：“你们两个身手还没我好呢。”
苏万笑了一下：“红灯区，你还去吗？”
“那……”易芊合想了一下：“我装扮成男的不就好了？”
黎簇摇头：“你的声音就算喝十斤辣椒油也不像男人啊，不行。”
“嗯……”易芊合思索一下：“我有个想法，试试吗？”
红灯区。
音响里放出来的音乐像是八十年代末流行的，又土又潮，两人尴尬的脚趾抓地。更尴尬的是周围女子们的热情招待和让人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的服饰，黎簇觉得这个任务应该交给杨好，在这方面他才是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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