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熠喻.欣.
傅熠有点意思.
傅熠支着额角,打量着面前的资料,资料上附带着的照片是一张不完整的全身照,在光与影的交接处,只能看到喻欣优越的侧颜和火辣的身材曲线
傅熠笑了笑,脑子里又有了新的计划
傅熠或许,可以从你入手呢
傅熠伸出手,饶有趣味的点了点喻欣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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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堂阴森潮湿的地牢里充斥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夹杂着丝丝血腥味儿,陈旧的地牢里时不时有几只硕大的老鼠跑过,老鼠啃噬木头的咯吱声和关押的犯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狂蛇趴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苟延残喘着,他已经水米不进两天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大概又快到十五了吧,因为他已经能感觉到体内的长生蛊快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了,他的腹部隐隐发疼,没有药,他撑不了几天了
不知道洛洛怎么样了。。。狂蛇有气无力的把手向前伸,试图挪动沉重的身子,他的脚筋在刚被抓到这里的时候就挑断了,未来如果他能侥幸活下去,那他也是个废人了
可那只是如果。。。狂蛇喉头一阵腥甜,他试图咽下嘴里的铁锈味。可还是不受控制的咳出一口血。是啊,只是如果。狂蛇喘着粗气,费力的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没想到,曾经年少成名风光无限的红棍也会落得这般凄惨下场,真是造化弄人
“吱呀~”
生了锈的铁门被推开,铁门由于常年无人打理导致零件老化生锈,这一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几个人走了进来,狂蛇见怪不怪,他以为又是来给自己上刑的人,甚至还有心情出言调侃
狂蛇今天来晚了一会啊,来吧,今天是电击还是盐水啊
喻欣你在这地牢过的还挺滋润
听到熟悉的声音,狂蛇一下睁开眼睛,来人是喻欣,身后站着徐予卿和拽着一个编织袋的温华
狂蛇是你。您怎么来了,要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你已经看到了。好请回吧,这阴暗潮湿的地牢,可不适合您来
面对狂蛇的嘲讽,喻欣不为所动,而是自顾自的岔开了话题
喻欣狂蛇,长生蛊的滋味如何啊
喻欣仔细摆弄着手上戴着的戒指,头也不抬的说道。这长生蛊是毒药也是解药,可以把人从阎王殿拉回来,也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月了狂蛇没有按时吃解药,估计长生蛊现在已经在狂蛇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了
那滋味,喻欣光是想想都头皮发麻
狂蛇哈哈哈哈哈一般般吧。和长生蛊相依相伴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狂蛇哈哈大笑,可是不断有细小的血珠顺着他的嘴角往出淌。狂蛇不在乎的随意一擦,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好像用完了他全身的力气。狂蛇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就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喻欣你习惯,有人习惯不了啊。温华
温华是,欣爷
喻欣抬手示意,温华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把手里的编织袋扔在地上,随后解开了封口。在里面挣扎的女人立刻就钻了出来。
女人头发凌乱,身上的碎花裙子脏兮兮的,好像好多天没有清洗过了,脸上沾着血液和泥土,眼神有些涣散,精神紧绷,看起来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好了,憔悴极了。竟然是自从那天狂蛇被抓后,就在押解途中失踪了的吴洛洛。单看女人这副样子,谁也想不到这是红港曾经最风光的情妇,吴洛洛
狂蛇洛洛!
狂蛇你!喻欣!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洛洛还怀着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狂蛇一看到吴洛洛,情绪就开始激动了。他恶狠狠的看向喻欣,目光好像要把喻欣生吞活剥了
喻欣你放心吧,她死不了
喻欣嫌弃的用鞋尖踢了踢跪趴在地上的吴洛洛,目光看向狂蛇似有探究,但想法只是一瞬间
喻欣在我没有玩够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们死的
喻欣扯出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手,嘴里漫不经心的说出令人恐惧的话
喻欣所以,别慌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