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雀一句话再次让现场本就不活络的气氛陷入冰点
陆煜沉眉头一挑,直觉告诉他还会有更好玩的事
陆煜沉你继续说
陆煜沉拿出烟,旁边的马仔立刻准备好打火机
陆煜沉不,我自己来
陆煜沉拒绝了小弟的打火机,自己从兜里拿出一盒火柴
“嗤~”火柴被擦燃
陆煜沉慢慢悠悠点上烟,把燃尽了的火柴梗扔在文雀脚边
嘴角上扬
阿迪都,都是老K干的!
文雀膝行两步到陆煜沉脚边
陆煜沉迪仔,说话之前过一过脑子
陆煜沉老K早就喂狗了
陆煜沉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文雀的心狠狠一颤
阿迪怎,怎么可能
侍者有什么不可能呢?
一旁的侍者都忍不住笑了,这阿迪有胆子做文雀,怎么还那么天真
侍者老K干了什么你还不知道?
侍者这规矩,你我都懂
陆煜沉看,连端茶倒水的都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陆煜沉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看着文雀一脸的菜色,陆煜沉只觉无聊
陆煜沉怎么不说话了?
看着文雀一脸的肾虚的样子,又看了看这瘦弱到好像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嗤笑道
陆煜沉难道北姑和洋妞不止掏空了你的肾,还掏空了你的脑子?
此话一出,众马仔都笑了,文雀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涨成了猪肝色
阿迪老K他?!
阿迪真的?
文雀还需挣扎,但是看着周围的马仔都是一脸的不屑与调笑,心凉了半截
陆煜沉是
陆煜沉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耗
陆煜沉我很忙的
陆煜沉彻底冷下脸,但还是笑着,眸中带着狠厉
陆煜沉用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文雀,心中暗自揣摩:是拔了舌头挑断筋后放血喂狗好呢,还是直接活埋好呢?
不过看他那副衰样,喂狗狗都不吃,还是拔了舌头挑断筋放血后半死不活时再埋了吧
做人呢,还是要善良点不是吗?
文雀不知道陆煜沉已经在脑海里定下了对他的惩罚,还在不停求饶
阿迪沉爷,沉爷,饶了我吧!
阿迪饶了我吧,求你了
文雀像个丧家之犬一样求饶
阿迪我错了,我保证,我再也不动那批货了!
耳边就像有无数苍蝇嗡嗡作响,惹得陆煜沉眉头拧的死紧,妈的烦死了
陆煜沉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欣欣的那批货
皮鞋踩住文雀的肩膀,文雀不断向地板靠近,终于,彻底贴在地板上
五花大绑跪着的文雀此时姿势十分诡异,想必不会太好受
意大利手工皮鞋狠狠的踩在文雀脸上,使劲碾了几下,好似这样就能让他消气一般
陆煜沉你做的最大的错事,不是擅自吞了那批货,而是你把主意打到了欣欣身上
陆煜沉俯下身,语气阴狠,仿佛久囚于铁笼的野兽一朝脱困,决心撕裂一切
陆煜沉带下去
陆煜沉放下脚,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即将被杀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个小鸡小鸭一样
陆煜沉这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不罚不长记性
陆煜沉有意敲打底下的人,那文雀的下场不言而喻
自那以后,许多见喻欣是个女人,想找喻欣麻烦的人都隐匿了身形
在这尖沙咀,喻欣,动不得
同时,黑市传出了一个流言:喻欣动不得,除非,你能承受红港巨鳄的怒火
喻欣和陆煜沉密不可分,把尖沙咀和九龙湾治理的如铁桶一般,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