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几次都想从你的身后下手，但是你的反应太快了。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为了防我，后来发现每次我一有到你身后的机会，你就转身面向我，甚至很多次你不用面向我就有更好的解招之术，但是你却总选择更麻烦的方法。你曾经给实习IP录得视频里，每一个招式都做得很完美，我不相信你不会，所以一定是尹队的背后有什么要努力保护的东西。”
尹霜的表情渐渐暗沉下去，道：“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杨暖并没有注意到尹霜的表情变化。接着小声道：“刚才洗澡的时候，我还看到你的背上有两道深色的印记，就像是被撕去了翅膀的天使一样，对吧，比翼族，你想保护的，是比翼族最后一双翅膀吧。”
尹霜似是思考了很久，道：“回去再说这件事吧。”
“嗯，我知道，你不说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既然这是个秘密，那就让它永远是个秘密。”
尹霜正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尹霜拿起手机查看，发现是雾处的消息：你们在哪，我们完事了去找你们。尹霜回道：老地方，你们出来后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吃饭。
抬头对杨暖说：“雾他们快完事儿了，咱们找找附近的餐馆吧，其他事回去再说。”杨暖忽然觉得尹霜很累很累，说话都没有先前的精气神，莫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不太合适了，但又觉得再说下去只会一条线越抹越黑，只能低头在手机上查起餐馆来。
雾处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库才找到靠在车旁的阮晨，两人一击掌都呼出一口气。
阮晨拍了拍雾处的肩膀，道：“你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跑不出来了呢。等的我心急如焚，差点要回去找你了。”
雾处摘下单片眼镜，擦了擦，道：“用这个法子，只用花一点小钱就可以拿到情报了，回去就把剩下的钱还给格林。”说完便从镜片中取出一枚小小的芯片，插到了随身携带的电子本里，将抓拍下来的藤蛇的那份测试卷下载到本子上，接着提取文字和照片，然后把原图销毁，把芯片也拔出来，轻轻一掰，碎成两半，报废。雾处将芯片的碎片塞到倒车镜后，便看到了手机上尹霜的留言，转头对阮晨道：“饿了没？”
“你说呢？”
“走，找她们吃饭。”
“嚯，她们都安排好了吗？”
“没有。”
“啊……”
“吃不吃。”
“吃吃吃！”
两人按照尹霜的定位来到了甜品店，找了好半天才发现角落里两个穿汉服的女孩好像是自己要找的人。带着奇怪的心情走过去，刚一站到两个女孩的面前，就引来了怪异的目光。尹霜皱了皱眉，靠近雾处的衣服闻了闻，道：“你们干嘛去了，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这么强的薄荷味。”
雾处道：“我还想问你们干嘛去了，怎么一会儿不见衣服都变了。”
阮晨看到杨暖还有一口提拉米苏没吃，捂着肚子带着歉意的笑了笑，指了指提拉米苏，杨暖忙会意，糕点递了过去。
尹霜提起雾处沾着酒渍的那一边衣角，道：“你们俩要不也去换身汉服把，这味道也太冲了。”
雾处道：“也好。”
四人一齐到了顾千桦的店里，又要了两套男士的汉服。雾处以懒得挑了直接要了和尹霜的色调刚好相反的一套男士同款，和尹霜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黑白低气压组合。阮晨要了一套前短后长的天蓝色汉服薄长衫内搭白衬衫，把前面的衣服掖在了裤子里,清爽阳光。
所有事情办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尹霜扶额到：“本来想一起吃午饭，现在倒变成晚饭了。”
杨暖站在扶梯旁的电子屏前，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电子屏，道：“找到了！就在这个楼的4楼，有一家很好吃的日料店，我们去哪里吃刺身和日式烤肉吧！我请客！”
“同意！”（晨）
“嗯。”（雾）
杨暖定了个隔音极好的包间，小小的，四个人围坐在榻榻米上刚刚好，既不过分热闹，也不过分清冷。众人将包放在角落的篮篮里，点了不少东西，红白相间的肉配青绿的菜叶，和各种各样的刺身，摆了满满一桌。
尹霜优雅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抹茶，道：“那么借这个机会，开始行动总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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