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去上课…”丁程鑫一手护着轻纱丝巾遮住的脖颈,声音嘶哑,眼仁血红,仿佛哭叫了一夜。他同样也是一脸惊惶地望着对面的贺峻霖。
“你去哪里了?”贺峻霖的神色接触到丁程鑫没有安全感的造型时一下就变了,疾走几步上前强势地扒开丁程鑫护着衣服的手,眼眶刹那就红了。
贺峻霖缓缓抬头对上丁程鑫的眸子,面前樱花味的小人儿身上竟是混合着凛冽的清爽海盐香。
“我姐没回来,有人给我下了药…”丁程鑫的一只手费力地扶着酸疲的腰,哑声开口。
贺峻霖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人儿,把丁程鑫扶回床上。
“还不去上课吗?待会儿教授要急了。”丁程鑫按住贺峻霖给自己腰部垫枕头的手,看向密友。
“我请过假了,别担心。”贺峻霖双手环上丁程鑫纤细的腰,力道刚好地轻轻揉捏着丁程鑫的腰以缓解其酸痛的疲软。丁程鑫紧绷的身体慢慢松了下来,靠在贺峻霖肩膀上轻喘。
“好疼啊。”肩上人儿软糯的声线闷闷地传来,贺峻霖扶着丁程鑫的肩膀让他与自己对视,他就看着那双惊为天人眸子里含了泪,一滴一滴跌进柔软的席梦思消失不见。
“昨晚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丁程鑫眼尾猩红,把头埋下去低低啜泣,贺峻霖轻拍他的背安抚:“没事,丁哥,我们先不想那么多,肯定没事的。”
贺峻霖给丁程鑫倒了杯温水,身影单薄的人儿喝下去后在自己怀里嗫嚅了一会儿终于精疲力尽睡过去,精致的脸蛋上一片水光,梦里也是不踏实的含糊嘟囔,看起来睡得并不踏实。
贺峻霖扯过薄毯盖住蜷缩成一团的丁程鑫,看见密友冷汗湿了额头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舒展身体,贺峻霖眸色沉了沉,拨开丁程鑫的衬衣领口。
入目即是红紫一片,贺峻霖眼中的光又晦暗了几分,他捧起丁程鑫的脸细细端详着仿佛一夜憔悴的密友。
床榻上美目紧闭的人儿**红肿,贴近了看还能看见几个细小的伤口。睡梦中的他睫毛轻颤,连着睫毛的那一小片皮肤也肿了起来。丁程鑫身上还有浓郁不可忽视的樱花海盐香,衬得娇美的人儿愈发动人。贺峻霖又把丁程鑫的衬衣往下拽了拽,露出他浑圆白皙的肩头,那片领域也是同样的红紫,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看起来留下痕迹的人很是欢愉。
不管是谁,动了丁程鑫,贺峻霖就不会放过他。
贺峻霖禽兽。
丁程鑫的腰缓了整整三天才能勉强走动,为了不让密友担心,他硬是把人按时按点赶去上课,还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地摇摇弟弟的袖口道你去上课,回来给我讲。
贺峻霖在比自己年龄大了几个月的哥哥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妥协,一步三回头地去上课。同学们发现平日那最早到最晚走的学生会主席最近来的晚走的早,很是意外。学校里就又起了不少闲言碎语,贺峻霖仍是不以为然地继续照顾密友,直到那人儿恢复了一周才可以正常返校上课。
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淡去,但丁程鑫在学校的存在感似乎是更低了些,没事就窝在宿舍读书,不在晚上出门半步。
贺峻霖也没有放弃调查那晚不要脸地下药后狠命折腾哥哥的人,贺家也是商人,有自己的公司和产业,贺峻霖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贵小少爷。
“这人似乎来历并不简单。”贺小少爷翻看着手上没有半点用处的线索,烦躁地叹了口气。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SparkGenericName的各位大学生们也熬过了煎熬的末考,放了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