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沈翊“请进”
何溶月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沈翊正在低头认真画像，唐时钦正坐在他的旁边嘴里含着棒棒糖
何溶月“时钦你最近怎么不去跟着杜城了啊？”
唐时钦“跟他干什么，等着和他掐架啊”
何溶月“也是”
何溶月“画得怎么样了？”
沈翊“我尝试用头骨去倒推尸体九相图，现在刚到肉身腐烂阶段”
何溶月“你看看这个”
沈翊“太好了，你把颅骨带来了”
何溶月“你摸摸这”
何溶月“编号被磨掉了”
杜城“进展怎么样”
何溶月“很快了”
杜城“看起来不像很快啊”
沈翊“不，就是很快”
杜城“人家说快你也说快”
唐时钦“杜城,你阴阳怪气啥呢”
杜城“诶你个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唐时钦瞪了他一眼,杜城不以为然的看向沈翊
杜城“能画出来吗？”
沈翊“不用画了,身份已经确认了”
何溶月“你看这,有一道被磨损的痕迹”
何溶月“有人用砂纸从颅骨的表面磨掉了编号”
杜城“什么意思”
沈翊“美院教材使用的头骨有一些是捐赠的真人头骨”
沈翊“这些头骨都有捐赠编码,使用也是很特殊的油墨”
沈翊“如果想要彻底去除,就得强行磨掉”
沈翊“所以这是一个教学版的真人头骨”
沈翊“来源不难追究”
杜城“真的？”
何溶月“我们医学院教学使用的人骨也是这样的”
沈翊“我们可以先查一下学校的美术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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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额骨稍圆,眉骨平滑”
沈翊“典型的女性特征”
何溶月“智齿未萌出,可能是青春期的少女”
何溶月“根据颅骨的长度和颅围的推测,身高在一米六九和一米七二之间”
何溶月“头骨的表面比较平滑,体型偏瘦”
何溶月“这个颅骨没有编号,肯定不是正常的教具”
“你们干什么呀”
“就是啊,拿我们教具干嘛”
杜城“这不是人的教具,是人的头骨”
“我们知道呀,我们经常画这个”
“麻烦你们让一让,我们还要画画呢”
“是啊”“对啊”“就是啊”
“好了,大家先下课吧”
瞿蓝心“我是七中的美术老师,瞿蓝心”
瞿蓝心“情况教务处已经告诉我了,我来配合你们查证”
杜城“这个头骨的情况你了解吗？”
瞿蓝心“这是医学院捐赠给我们的特殊教具,十年来学生们都对着它练习、写生、准备艺考”
沈翊“那你们没有注意到这个头骨没有捐赠编号吗？”
瞿蓝心“我是四年前调过来的,之前的情况不了解,之前看到躯干上有编码,我以为这个头骨跟它是一套的”
何溶月“这个颅骨我们需要带回去,调查死者的真正身份”
瞿蓝心“只凭头骨真的可以画出生前的样子吗？”
沈翊“肖像,在古代叫写真,我要做的就是帮她告诉世界她是谁”
瞿蓝心“画出来的样子我想看看”
何溶月看着走在他们前面的唐时钦有些奇怪
何溶月“哎,时钦怎么今天走的这么快啊？”
杜城“你也不看看后面走得是谁”
何溶月回头看了一眼,眉头一挑
何溶月“时钦不会是……在吃醋吧？”
杜城“谁知道呢”
杜城“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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