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在空荡荡的黑暗中,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似的飘来飘去,飘来飘去就是不着地着实是烦人,脑袋也昏昏沉沉的,难受的要命。
他在心里直骂娘!
这特么都飘多久了还不落地!去阎王殿的路这么长的吗?能不能给爷来个痛快?!爷一个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被一个不长眼的司机撞了就算了,怎么死了还不让人安生啊!
这句刚抱怨完脑待便撕裂般的疼了起来。
艹!还要闹哪样!
骂完程時直接失去了意识。
等他在有意识的时候却发现有了一种落地的感觉,他不在飘荡了,反而像是回到了身体里面。
这是到地府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这么想着他试着动了动手,竟不像刚才那般无力而虚无,而且他的触感好像也恢复了。
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嘲。
程時心想:这地府还挺热闹。
他试着睁开眼睛光亮着实是刺眼的很,他深吸一口气抬手遮住眼睛想缓一会儿。
刚才还吵吵闹闹哭爹喊娘的声音此刻都没了,周围静的出奇。
程時很是疑惑,他等眼睛能适应光亮了才将手臂放下来。
就在程時将手放下来的那一刻,他的耳膜被一声惨叫贯穿了。
周围一时之间又乱了起来。
他隐隐听到有人在议论:
“她不是死了吗?!!”
“怎会如此?!!”
“墨家小姐来所命了!!”
………
好吵。
程時睁开眼入眸的是一根房梁。他转过头去入目的是红帘后面还躲着几个人,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他慢慢的转过头盯着房梁看了一会儿,然后坐了起来。
程時这一坐起来可不得了了,刚才还在看他的那几个尖叫着一窝蜂的往门外跑,旁边还窜出去几个。有几个还被推倒了,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
程時本人一脸懵逼,我有那么恐怖?再怎么说我在学校也是个被人追捧的校草啊,你们这么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会不会是被车给撞变形了?要不然不该是这个反应啊。这地府的人怎么还以貌取人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没疤呀,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程時耸了耸肩也就不想了。
程時这人看的开,死了他倒也没多大的感想,毕竟也就是一瞬间他就失去了知觉没受多大罪,他现在只想赶紧去投胎。
人,啊不鬼都跑完了程時扫了一眼周围,才发现还剩两个。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个地方越看越不对劲呢?这地府的装扮怎么这么喜庆?还有阳光?这剩下的两个人是地府引路人?这一个怎么还坐轮椅呢?还穿着大红袍?兄弟你确定你这样穿没被鬼揍过?红袍后面那个还比较敬业。一身黑很像阴差。
程時站起来习惯性的把手揣进衣兜,却揣空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死前的衣服穿服而是一件红色的汉服。
这地府怎么还随便给人换衣服呢?
而且他怎么感觉他的胸好像有点大?
算了不要紧,先去投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