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众神神力尚未恢复,本尊便以百年炼就此聚神丹,祝尔等早日恢至鼎盛时期,促我神界朗朗乾坤!”说罢,她轻轻拂袖,丹药落在每一位神君面前。
“多谢主神馈赠!”众神速速行礼叩谢。
上古摆了摆手,道:“今日诸位可尽情喝酒玩乐,不必有所拘束。”
“是。”
她再次坐落在尊座上,望着殿中心随乐翩翩起舞的舞姬,兴致索然。
她斜睨了一眼白玦,白玦倒是兴致盎然地喝酒赏舞。
而澹溪,在一旁为他倒酒。
上古无心赏舞,她纤纤玉手握着小巧玲珑的酒杯,饮下一杯又一杯。
酒杯镶着金边,翡翠色的玉石鉆刻在金色的酒杯上,华贵不已。
她不禁自嘲,她用的酒杯都是这世间最为贵重,偏偏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得不到。
她又猛灌几杯。
白玦微不可见的斜睨了一眼上古,脸色有些许凝重,眉头也轻微的蹙起来。
……
她有些醉了,面色绯红,困意席卷而来,舞姬妖娆的舞姿在她眼里也出现了些许重影。
她揉了揉额角,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
她扶着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道:“本尊今日贪了杯,实在有些乏了,众神不必在意,继续玩乐便是。”
她步履维艰的向白玦走去,低声道:“白玦,本尊今日便好好与你说说澹溪之事。”
白玦眉尾挑动,正欲离席,澹溪轻轻拉住白玦的衣袍,小声道,“我也……”
“住嘴!”上古一甩袖,她醉了酒,下手不知轻重,一掌神力飞在澹溪耳边,让澹溪在众目睽睽之下结结实实的受了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古,眼里划过一丝怒意,又极快消失。
她用祈怜的目光望着白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白玦眉宇微挑,并未正眼看她,温和道:“你便在此等待,我很快便回来。”
澹溪咬着唇,屈辱的点了点头。
随后上古与白玦同时消失在原地。
众神皆向澹溪投去鄙夷的目光,为方才上古真神给澹溪一耳光大快朵颐。
“哼!勾引我父神这等勾当也做的出来,活该!”元启性子耿直,又为上古抱不平的很,便一点颜面都不想留给澹溪。
澹溪捂着脸,颜面扫地,她咬牙切齿的望着元启,却也不好发作,毕竟他元启再不济也是这神界的大殿下。
殿内一阵尴尬,还是天启打破了沉默,“你们这些舞姬,舞姿要妖娆些!”
他随意地靠着华丽的尊座,一条腿撑在座位上,一只手撑着额角,另一只手握着酒杯,眉宇间的神色满是潇洒不羁。
“天启……”月弥在斜睨了一眼天启,缓缓开口道。
天启吓得一个激灵,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引得众神轰然发笑,气氛又回到最初。
长渊殿。
上古摇摇晃晃的走在前边,一手扶着额,一手握着酒壶,一饮而下。
“别喝了!”
白玦眉宇紧蹙,正欲夺过她的酒壶,上古便把酒壶往地上狠狠一摔,酒壶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刹那间四分五裂。
“你凭何管我?!”她如同疯了一般,双眼血红,眼泪簌簌的落下,一串接一串。
他抬眼,深沉的瞳仁里,倒映的是上古泪痕斑驳的面孔。
他冷静的出奇。
“澹溪之事你要如何处理,本尊时间不多。”
上古不由得冷笑,她抬眼,泪水似是落尽,她tui去红黑色的外袍,随意扔在不远处,眼神中有一丝挑衅与玩味,“本尊倒要看看,你如何斗得过我?”
她的象牙色的衣衫很薄,衣襟开的低,胸前一抹雪白极为诱人。
白玦淡漠的面容算是有了一丝波澜,那是上古从未见过的惶然。
“你要如何?”
“你觉得我要如何?”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仓皇后退。
她把他逼至墙角,犀利的眼神扫过他的全身。
“主神,你逾越了。”白玦微微抬起下颚,俯视上古,咽了一口唾沫,别过眼去。
他的喉结自上而下的滚动了一圈,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又抚过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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