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一日长乎尔,母吾以也?什么东西?…”
“毋,不是母。”谭辞林有点想笑。
在谭辞林的‘逼迫下’顾锦良开始读起了课文,虽然读的总给人一种他不会说话的感觉。
“砰!”的一声,顾锦良把书摔了,“这什么玩意儿啊,读都读不顺。”
谭辞林对这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在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同学,经常就为了课文头痛。
他叹了口气,道:“你不会背是因为没有正确理解文章内容,也没有把疑难字标出来,多读几遍就顺了。”
顾锦良又贱兮兮地凑上去,好似忘了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小同学,你教教我呗。”
闻言,谭辞林从书桌里抽出一本《高中课文全解》丢给了顾锦良。
顾锦良:“???”有点荒谬,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锦良把书丢到一边,表示自己看不懂,“你确定要让我自己看?那我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背完了。”他顿了顿,继而道,“你也不想完不成老杨的任务吧?”
“你威胁我?行,我来教你。”谭辞林把书拿过来开始教他,殊不知被顾锦良摆了一道。
“计划通!”顾锦良在心里想着。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认真听了,过了一个小时,顾锦良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我竟然懂了?顾锦良表示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语文了解的这么透彻。
“既然懂了就试着背一背。”谭辞林喝了一口水,教他这一个小时喉咙快干死了。顾锦良点了点头,合上书背了背。
“子路,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很成功,全程没有磕磕绊绊,流畅的背了下来。
谭辞林欣慰的笑了,“背的不错,按照你这程度,不应该是倒数啊。”
顾锦良觉得自己牛X坏了,冷不丁的被问这么一句突然有点发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出来。
显然谭辞林看出来了,摆摆手,“没事,下回再讨论这个问题吧,你再自己看看,有不会的来问我。”
顾锦良还沉浸在他问的这个问题之中,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这样了,初一的时候明明也是年级第一,怎么就这样了,是因为他们离婚造成的?还是因每天回家迎来的是无限的争吵?又或是空荡的家和每月冰冷的转账消息?
顾锦良自己也说不清楚,过了这么多年,也差不多习惯了。顾锦良不愿意再想下去,转头看了看谭辞林带点婴儿肥的脸,突然就感觉这些好像并不是那么重要,又重新拿起书开始看。
安静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并不显得尴尬,轻微的翻书声和写字声倒是为这环境添加了几分色彩,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突然,一阵打篮球的声音传过来,“锦哥!你和辞神在教室干嘛,来打球啊。”
顾锦良突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不去,你俩也留下来,和我一起背书,别天天去打球。”
王秩周志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锦良一记眼刀过去 俩人屁颠屁颠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