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在电话那头急了:“你别光‘嗯’啊,去见一面?”
“不想去。”钱星星点开扩音,把手机丢在床上,“我工作忙着呢,哪有时间去相亲啊。”
“您放心,等我自己想找了,会给您带个女婿回来的。”
“忙忙忙。”钱母恨铁不成钢,“天天就知道写剧本,一个女孩子家家一天到晚写一些杀人剖尸的东西,吓死个人,那电视剧我都不敢看。我当初就让你毕业当个语文老师,你这孩子就是不听我的话。”
钱母说着说着又开始数落钱星星。
大概是钱母骂人有节奏又押韵,钱星星从小听到大,已经产生了抗体,甚至在这熟悉的数落声里,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气的电话那头的钱母恼怒地挂断了电话,并放话她要是再管她她就不姓钱。
第二天一大早,被闹钟吵醒的钱星星迷迷糊糊关掉了闹钟,然后下一秒,又接到了钱母的电话。
钱星星:“……”
她明明睡过去之前隐隐记得她妈妈说不再管她了,现在的大人都这么说话不算话的吗?
钱母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就不姓钱。”
“……”
——
一大早被钱母纠缠,钱星星无奈只好说会考虑打发了她,开车到片场的时候,时间还早,道具组的工作人员正在布景。
路上买的早餐还没吃完,刚咬了一口包子,导演就拿着剧本过来了。
也不是什么别的事,就是徐润阳又开始作妖,大概是时屿的到来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于是要求钱星星给他增加一些‘凸显他帅气英勇’的情节,简单来说就是让他出风头。
钱星星内心白眼都翻累了。
拿着剧本刚转过身,就看见令徐润阳产生危机感的人跨过朱红色的门槛进来。
她记得他今天的戏排的挺晚的,没想到那么早就来了。
时屿依旧穿着简单宽松的白色长袖t恤,黑色长裤,乌黑的头发清爽浓密,皮肤冷白。几缕发丝慵懒地落在眉骨上方,明明是气质干净的少年,却又生了一双含情的狐狸眼,平添了一些欲。
咳,今天又是被质子殿下美貌击中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