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此时已经自个掀起盖头,准备就寝。
她只是福晋,按规矩来说,今晚绵德应留在安泰那。
这时,绵德走进来,看到了一袭红色里衣的朝歌,嘴角微微扬起道:
绵德“福晋怎么不等本太子掀盖头?”
绵德地声音让朝歌愣了一下,然后惊讶道:
叶朝歌“你不是应该在安泰公主那吗?”
绵德“安泰公主算什么?你才是我的妻子。”
随后,在绵德地坚持下,与朝歌完成了一系列仪式后,两人相拥而眠。
红梅“太子妃那边估计气的够呛。”
彩儿“是啊!就凭她,有什么资格跟福晋斗。”
红梅“不过明天早上怕是会被皇后娘娘刁难。”
次日清晨,朝歌醒来时,浑身酸痛,看着满面春风地绵德,有些恼怒道:
叶朝歌“都怪你。”
绵德看着恼怒地朝歌,尴尬地笑了笑道:
绵德“朝歌,我昨晚不是没把握住吗?”
绵德“今晚我会轻点的。”
回应绵德的是,朝歌的枕头。
随后,在红梅和彩儿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红色衣裳。身为福晋,也是嫡妻,尽管地位不及太子妃安泰,但也是有资格穿上正妻专用的正红色衣裳的。
叶朝歌“殿下,走吧!让太子妃等久了,可不好。”
朝歌没有忘记,新婚次日,要给太子妃安泰敬茶。
绵德似乎也想起这一茬,眉头紧皱地来到正堂,看到了一副正妻姿态的安泰坐在主座。
安泰看到绵德,走上前,微微行礼道:
安泰“妾身给殿下请安,殿下吉祥!”
安泰“殿下昨晚睡得可还好?”
绵德“本太子很好,太子妃不必担忧。”
这时,栩儿很有眼色地端着一杯茶走到朝歌身边,意思不言而喻。
安泰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朝歌,对于一旁的叶思姝则是没有说话。
就在朝歌准备给安泰敬茶时,绵德说道:
绵德“侧福晋,还愣着干什么?”
绵德“还不给朝歌和太子妃敬茶。”
安泰听到绵德地话,手中地帕子握紧了些许,吃人的眼神看着朝歌。
叶朝歌“殿下,这茶只有一杯,要姐姐怎么敬茶呢?”
朝歌说此话时,特地咬重‘姐姐’二字。
姐姐不仅仅可以指太子妃,也可以指她额娘的养女如今的侧福晋叶思姝。
栩儿“大胆,竟敢让太子妃敬茶。”
叶朝歌“本福晋说的是思姝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叶朝歌“思姝姐姐是本福晋出嫁前的姐姐,出嫁后称呼她为姐姐,有什么不妥?”
绵德“时辰不早了,该进宫了。”
说完,绵德直接拉着朝歌上了等着府门口的马车。
安泰和叶思姝二人看着这一幕,气的咬牙切齿。
坤宁宫,此时永琏和若雪已经等在这了,还有慧敏、慧柠和绵恒三人。
绵德率先带着朝歌走了进来,安泰和叶思姝紧随其后。
绵德“儿臣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皇阿玛、皇额娘吉祥!”
安泰“儿媳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皇阿玛、皇额娘吉祥!”
叶朝歌“儿媳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皇阿玛、皇额娘吉祥!”
叶思姝“妾身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皇上、皇后娘娘吉祥!”
若雪“叶朝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走在太子妃身前。”
安泰听到若雪地话,露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
安泰“皇额娘,朝歌妹妹深受殿下宠爱,走在儿媳面前,儿媳无怨言。”
此时的安泰,在人眼中,就像一个备受欺压的太子妃。
永琏“安泰公主,既然你和亲大清,希望你能遵守大清规矩。”
永琏“念在你是蒙古和亲公主,连朕的义女都只能屈尊福晋之位。”
永琏此话直接点名了安泰只是因为蒙古公主的身份才能成为绵德太子妃。
安泰自然是听出了永琏的言外之意,咬紧牙关说道:
安泰“皇阿玛说的是,儿媳知道了。”
慧柠“朝歌姐姐,以后柠儿经常去找你玩。”
慧柠在熟人面前一直自称慧柠,只有面对关系及其亲密地家人,才会自称柠儿。
慧敏“朝歌,看来我得称呼你一声嫂子了。”
若雪“慧敏,安泰才是你嫂子。”
慧敏“我才不认呢!”
慧敏“朝歌是我的好姐妹,她是我认可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