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夏忆汐三土,那不是你的旧房子吗?好像着火了。
路垚我靠,还真是!
“路先生您不能进去。”
夏忆汐白幼宁呢?
白幼宁我在这儿呢。
路垚和夏忆汐一回头就看到蓬头垢面的白幼宁蹲在路边
夏忆汐你没事吧?没伤着哪儿?
路垚怎么回事啊?
夏忆汐你说呢?咱白小姐又擅自下厨了!
白幼宁没有……不是我。真的,我发誓,火刚烧起来,救火队就来了。
夏忆汐以后别进厨房里。(拿出手绢)擦擦吧,跟下矿挖煤的旷工一样。
路垚天寒地冻的,晚上怎么办啊,留宿街头啊。
白幼宁住酒店。
路垚你逃命还带着钱啊?!
白幼宁你们没有吗?
夏忆汐本来我是带了几个大洋的,但是刚刚被给这家伙买小吃用完了。这家伙你懂得,他从来不带钱的。
路垚要不你先回家借宿一宿?
白幼宁你别跟我提我爹,我宁可冻死我也不要让他来看我笑话。
路垚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丹麦的安徒生童话,叫做卖火柴的小女孩?
白幼宁知道啊,怎么了?
夏忆汐我还知道一个故事,来自安屠镇童话,卖炸弹的小女孩一晚上,都没卖出去一颗炸弹。她冷得不行了,就点燃了竹筐里的炸弹,于是全镇的人都见到了她祖母。
白幼宁咦~夏姐,话说你那还有空房间吗?
夏忆汐有是有,但你也说了,是空房间。没有床,没有任何东西。不过我倒是有多余的床单被褥,你可以去我哪里打地铺。
白幼宁没关系,打地铺也比露宿街头强。
海宁
路家大宅内,路子夫正在书房看书。
管家小声的从门外进来候在一旁,路子夫将书放下。
“什么事儿?”
“回老爷,三土少爷婉拒了圣乔治大学的职位。”
路子夫一听就皱起了眉
“为什么?”
“不知道,不过钱家少爷让我转告您,三少爷现在过的还不错,请您不必担心。”
路子夫听完冷笑了一声,挥挥手让他出去。他拿起来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片刻后那边接通。
“志卿吗?对,是我,最近有空吗?替我去趟上海,办点事儿。”
第二天
乔楚生一个电话将路垚叫到了案发现场。
夏忆汐哪个倒霉蛋又死了?!
夏忆汐揉了揉眼睛,疑惑道。
乔楚生树人中学的副校长坠楼身亡了。
夏忆汐丁容先?
乔楚生就是他。
白幼宁自杀还是……
顾婷月目前不确定,只能知道早上六点,丁容先在这古塔坠楼身亡。
路垚这个死者什么来头?
夏忆汐树人可是名校,学生家长有不少达官显贵呢。而副校长丁容先更是道上响当当的混球,因为认识的大哥多而远近闻名。岛上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
乔楚生这个副校长,丁容先,他认识的大哥比我还多呢。
路垚这校长大清早的跑这里来干嘛?
乔楚生他那个秘书报案的时,说丁副校长曾收到一封匿名信。”
乔楚生说着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夏忆汐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明早六点,玉宁古塔,不见不散。
路垚看完后转身问道
路垚这校长脑袋是不是有水?这地方让他来就来,他怎么想的?
乔楚生他在八仙楼喝通宵,出门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应该是酒壮怂人胆。
夏忆汐为什么选择这里?
乔楚生我记得五年前,树人中学组织春游,发生踩踏事故,有一个女孩从塔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几个人说着就到了塔下,小宇掀开了白布让路垚看了一眼。
当即路垚就皱眉
路垚副校长这么有钱啊,这身行头够我一年花销了。
路垚起身走到了塔门口问道
路垚自杀?
乔楚生摇了摇头。
顾婷月应该不可能。听我哥说过树人中学下个月就有校长换届选举。
乔楚生不错,丁容先擅长交际,背景复杂,如果没意外的话,校长的位置肯定就是他的。而且,这个人年近半百,上个月喜得贵子,开心都还来不及,哪有理由自杀?
路垚听完后就进入了塔内,塔内阴暗潮湿,感觉阴风阵阵。
路垚小心这里有鬼啊。
白幼宁小心你这个贪财鬼才是。这塔啊一直对游人开放,里面没文物,别琢磨了。
夏忆汐就连着墙漆和砖头都是新的。
路垚我这动机这么明显啊?
说着三人上了二层,此时路垚看到了塔里的墙壁上都是红色涂料。在这阴森的气氛下,显得十分诡异。
乔楚生现场目击者声称,死者上塔之后,听到了爆炸声,和女孩的哭声。
路垚塔里硫磺味那么重,还有地上的碎渣,都是爆炸残留物。至于哭声嘛......
路垚把窗户关的小一些,当下风灌进来,传来呜呜的声音。
等上了塔顶,看了一眼后路垚就折返了下去。
夏忆汐你不敢上去了?
路垚谁说的......我只是下去看看笔录做的怎么样了。
路垚吞吞吐吐的往下走。
塔下卢阿生正在录笔录,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年轻人说道。
“我叫谢臻,是副校长的秘书。当时我就在现场,看见他从塔上摔了下来。”
路垚我叫路垚。
说着就跟他握手,谢臻也和他握手,只不过谢臻的手上有伤,他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着急忙慌,摔了一跤,把手蹭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