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
一进大门路垚先见到了他们家的管家。管家随后将路垚带到堂上,路垚看到何老先生正对着何清漪的牌位沉思。
管家想叫何老先生,被他制止。他走上前,看着何清漪的牌位。
路垚既然这么舍不得女儿,为什么不把真相,都说出来?
何先生吃了一惊,回头看到是路垚。
路垚名声,真那么重要吗?
何先生身躯一颤,忍不住老泪纵横,摆了摆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垚把真相说出来吧,时间不等人。
何先生镇定了一下情绪,这才说道。
“徐远,一定是他!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看上了清漪,多次胡搅蛮缠,故意玷污清漪名声,引得街头巷尾,很多人说闲话。当时清漪是有婚约的,我为了避风头,只好暂时带她去海边别墅,没想到,他不仅掳走清漪,还对清漪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路垚听到这里狐疑地看了何老先生一眼。
路垚清漪有没有怀孕?
“你说什么?!”
路垚我想知道,她有没有可能跟徐远......
“不可能!绝对没有!我的女儿,绝对不会怀上那个贱人的孩子。”
路垚我能去清漪的房间看一眼吗?
何老先生再没多问,让管家带着路垚到了何清漪的房间。管家一边开门一边说道。
“这屋子除了打扫的人老爷就不让别人进来,基本保持了原貌。”
路垚进入房间转了一圈,走到床头边上打开了衣柜,发现衣柜里原本有三个挂衣服的位置是空的,因为下面有一圈没有浮灰。
刚要关门,路垚就看到衣柜的一角有一条整齐的裂缝,顺手打开发现是一个暗格。拉开后里面放着一个八音盒和一张纸条。
他打开一看,当即就愣住了。
因为这上面是白幼宁的字迹,而纸条上也只有五个字——河神的新娘。
“管家,这位先生非要找路先生。”
路垚萨利姆,你怎么来了?
萨利姆探长让我给你带个信儿。
路垚接过萨利姆手中的文件袋打开一看,是乔楚生打听到徐远的身世。
徐远,家住永安南街,跟何家算邻居。父亲是屠户,徐远是远近闻名的小痞子。曾经因为打架,多次被关,且他也不是黑帮的。
因为几个大帮,都没他的拜帖。走访结果来看,街坊都很讨厌他。清漪失踪后,徐远是第一个怀疑对象,何家四处找他,他却销声匿迹。
之后,坊间风言风语,传的很难听,徐远父母接连被气病在床,相继病逝。他的妹妹,投奔了远方亲戚,再也没回来。
路垚看完后又看了一眼何家,拉着阚大个。
路垚走,去案发现场。
大街上
路垚让阚大个从何家别墅跑到火车站,来验证徐远掳走何清漪的时间
但等阚大个跑回来之后
路垚这也太慢了。
“还慢?正常人都要一个小时呢!”
路垚要不你再跑一遍?
“再跑一百遍还是一样!”
看阚大个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回来就瘫倒在路上,应该也是尽力了,可时间还是对不上。
他琢磨,火车站那个老站长,十点钟看到蓝衣小伙离开。假设那人就是徐远,那么加上走路时间,坐有轨电车,最快十点二十到达何家别墅。
路垚中间最多八分钟,这么短时间内,劫持一个重兵守卫的富家千金,怎么可能?
“会不会有内应?”
看路垚很是不解,阚大个便向他耐心解释。
“当年这个案子当年很轰动,何家为了找人,出一千大洋悬赏,我想外快,就私底下调查了一下。”
路垚那有什么线索是我不知道的吗?
“当年河神给何家写过信。就在她失踪半小半年后,信上说自己与河神过的很好,让何老爷拿一箱金子沉到河里,作为嫁妆。”
路垚嫁妆?
“何老爷被气的不轻,找了好多家仆,埋伏在河边,等沉金之后,想抓这个所谓的河神,等了一天,啥都没等到。”
路垚那箱金子呢?
“消失了,这事被附近的村民看到以后,越传越邪乎,后来连渔民都不敢在这附近打鱼了。”
路垚那封信还在吗?
“这个得去何家再问问,希望没被烧掉。”
两个人回到何家,跟管家说明了来意,这管家便把他们悄悄的领到了自己房间。
“老爷当时觉得,那是有些人的恶作剧。所以,让我把信烧了严禁再提,只当没发生过。可我觉得,这的确是我家小姐的笔迹,所以就偷偷留下了。想着,没准儿是小姐最后的遗物。”
说着,就把信交给了路垚。
路垚打开信件看了一眼上面写道:
“问父亲身体安康,女儿自与河神结为夫妇后,美满幸福,唯因金沙湾鱼虾难活,近来生活捉襟见肘,望父亲能在金沙湾沉金一箱,一来援济女儿,二来,权当女儿嫁妆,请父亲保重身体,勿念!”
看完后路垚心里琢磨,这个徐远,进出何家,如入无人之境。既然有这个身手,何必写信敲诈,为什么不直接上门行窃呢?写这封信,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他觉得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