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胭楠在那流到血，生物痕迹，可能都已经没了
杜城但如果不查，就还有可能有人跟你遭受一样的经历
杜城你命大，能走回警局，可下一个人，命可能就没这么好了
崔胭楠是
崔胭楠点点头，没说话了
当几人在交谈时，却不知M正在他们身后听他们说话
吹吹晚风，喝完可乐，杜城准备回局里，崔胭楠也想起些事，要回局里，沈翊先回去了，楚辰瑾跟着崔胭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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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胭楠将那日的疑点都给楚辰瑾说了
楚辰瑾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你中刀跟宁施阚有关系？
崔胭楠她那天来找我，走之前告诉我，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楚辰瑾但她说的那是回家路上，你当时没回家吧？
这点崔胭楠又不得不承认
楚辰瑾这件事应该不是宁施阚做的，她不会这么干
楚辰瑾毕竟，她进娱乐圈的渠道都还是靠我们
崔胭楠我也不想怀疑她，但迄今为止我见过之前组织里的人只有她对我的敌意最大，许豫都没那么大
楚辰瑾你早点回家，这件事，我会帮你的
楚辰瑾拍了拍崔胭楠的肩，随后离开了警局
崔胭楠正准备离开时看到杜城还在准备蹭他车回家，但杜城接到了M的电话，要求他与崔胭楠去一栋大厦与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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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看着地上的人大口喘气，崔胭楠也从楼上跑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后问道
崔胭楠她…她死了？
杜城死了…
杜城看着M握紧拳，掰开一看，是一颗纽扣
崔胭楠先别在那跪着了，赶紧清理现场
崔胭楠扶杜城起来，两人将关于自己的毛发之类的东西全部拿走，尽量将现场还原
走之前，杜城还手动将M的眼睛闭上了
杜城我送你回去，别让他起疑心
崔胭楠嗯
崔胭楠点点头，她知道杜城说的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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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的早上，警局大半的人都来M死亡的现场检查
何溶月是她吗？
沈翊是M
何溶月我大概检查了一下，胸腔大范围粉碎性骨折，骨骼各大关节严重骨折，符合生前高空坠楼的特征，详细的信息，我回局里再查
崔胭楠杜城呢？
话音刚落，杜城就奔向这边
沈翊你怎么才来？
杜城现在什么情况？
沈翊是M
杜城确定是她吗？
沈翊确定
杜城还是掀开盖在M身上的白布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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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杜城开车带沈翊和崔胭楠回局里，路上，他想起来昨天晚上M打的电话
M“给我一条生路，我想活下去”
M“怎么样？杜警官，感兴趣吗？”
M“感兴趣的话，就带着那个女画像师来见我”
杜城想这件事太入神，差点闯红绿灯，一个急刹车，崔胭楠的头直接撞上副驾驶的椅背上
崔胭楠杜城…你干嘛啊？
崔胭楠仿佛在提醒杜城，别那么明显
杜城不好意思
沈翊看了一眼崔胭楠，视线转移到杜城身上
沈翊昨晚干嘛去了？
杜城啊？
杜城什…什么
沈翊有黑眼圈
杜城昨天临时接了个案子
说完后，杜城还补充道
杜城还带上小楠了，所以可能她昨天也没休息好
崔胭楠嗯
崔胭楠微微点头
沈翊听了后也没怀疑，只是继续完成M的画像
沈翊我总是觉得她还有什么没跟我说
杜城尸体是永远无法开口说话的
杜城查了那么多年的案子，M一死，线索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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