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浅想起来还有一只狗的时候已经是周日了,同时也想起卷子好像没写。没办法,这人基本都在睡觉,至于为什么这时候醒了,答案是饿醒的。
萧浅从被窝里爬起来,没有穿上衣。他本来肤色就比什么正常人的白很多,珙骨也可以说相当的漂亮,再下面的就是腹肌了,说有6块但并不夸张,若有若无,江一舟笑他说的腹肌用不了多久就会没。可惜并没有,反而一块没多也一块没少,萧浅有些烦燥的揉揉眉心,随抓了一件黑色的短神就往身上套,随后在卫生间洗漱完就出了房间。客厅中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也可能可能也注意到了他。转过身看着他然后微笑地和他打招呼。女人的眼睛很像唐韵华,可以说全身上下都很像。萧浅眯了眯眼睛,脑补了一个一觉醒来母亲回到了二十岁的小故事,又看了眼电子日历年行也没错啊!正想开口问一句:大妈你那位?站在客厅的女人挥动了身子裙子微摆道:“浅浅,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啊!”
什么完意儿?萧浅怀疑自己吃错药了,一觉醒来多了个姐?
女人看他努力思考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时唐韵华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瑞了一盘热好了的饺子放在 桌上,道:“糖糖,饿了就过来吃饺子。你别听她糊说,她是你小姨唐韵乐(xue)你见过的,初一的时候她也不是在你爸那边玩过几天,还住你那?”
有这事儿?萧浅记不起来,走到桌子前的地毯,坐了下来道:“嗯,小姨好,等一下我去一躺隔壁,数学竞赛讨论一下。”唐韵华看着萧浅吃了一个饺子,也没问好不好吃应了声“好,乐乐你先在姐这住,我给你收个房间”说着擦干手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客房。
萧浅两餐都没有吃说实在有点饿。一连吃了二十几个饺子,虽说味道意味深长……但还是吃饱重要。旁边的唐韵乐正滔滔不觉的讲着不知几年前带他玩的事了。明明才二十七却比七十来的老太太还能说。萧浅只是静静地吃着,幸好记忆错乱,对黑历史没印象,看我想不想得起来就完了。
萧浅抽出当时随手丢在客厅的卷子,打过招呼就出了门,看着对面的那扇门,陷入沉思“啧”。可能怕水管又爆了,用力的拍了两下。可能动静有点大,或者说楼梯间挺大的居然有回声......
门是过了一会才开的。很好某个人穿的一身黑来开门,后面还屈颠屁真的跟来一只茶杯犬,那只茶杯犬,正是糖豆,此时正趴在某人的鞋上,看是萧浅向意准把头上擦水的拉了下来,很识像的让了一个进门的位置,并从鞋柜拿出双鞋。萧浅换了鞋,一把捞过糖豆揉了一把。糖豆似乎不太喜欢萧浅,用它还未长齐的乳牙咬他的手指。
“啧”,萧浅不奈耐烦道:“为什么它还会咬我不咬你。”向意准再三确认门没拍坏后笑道:“可能是你看起来不怎么友好吧。”
向意淮的家挺大的,一个人住三室一厅也不觉得房租贵,因为是同一个公富所以家具都差不多,可能是东西少让萧浅觉得他家挺空旷的。萧浅走到阳台前问:“你一个人住?”
向意准走到阳台拉开了窗帘道:“人是只有一个,鬼就不知道了。”
萧浅把卷子拿了出来问:“卷子做了吗?”向意淮进书房拿出了卷子,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没做,一起?”
萧浅很赞同这个想法摊开卷子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的地毯上。这地毯挺接地气,青绿色的还带粉红色映花,是一种别致的高级。数学考试是150分钟,萧浅打算一个半小时收工。虽然说这个天气快要入秋,但还是有三十六七度,看着这宽大的客厅连个空调都没有,萧浅实在坐不住了从地毯上爬起来问:“你家没空调的?”
向意准背靠沙发道:“这不没钱吗,都交水费了,再说了就我一个人住平时都在房间,要是不嫌弃 去我房间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