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一白道“不过,应该是你更痛吧。”
柳岸没有回答,他的体质确实特殊,不仅比旁人的感官神经发达,反应力也是比别人快许多的,这会儿,他的腹部就先灼痛起来。
“焯”
柳岸忍不住骂街。
腹部的痛感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他尝试隐忍片刻,终于痛苦地呻吟出来,指甲一下一下的抓挠在腺体上,鲜血从他掌心滑落。
简一白也没好到哪去,他脸色苍白,唇已经被咬破,昂着头喘息着,转头看着痛不欲生的柳岸。
“……别抓腺体。”
柳岸没回答,手指抓向自己的胃部。
简一白忍住了自己身上的剧痛,上前拥住了柳岸,让他抓挠自己的身体。
柳三的笑声断断续续的 “不怕疼啊?”
“……”
柳三抱着面前面色苍白的男孩子,叹息般的到“我总是幻想,有一天我能像正常的omega一样。”
简一白没有说话。
冰冷的夜,冰冷的各种实验机器,冰冷的两个实验体。
他们看似一样,又不一样,他们没有心跳,没有温度,在这个冰冷的夜,拥抱着,像两只满身伤疤的困兽蜷缩在一起取暖。
在这个冰冷的平安夜。
只为了些许温暖。
悲惨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