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就以这种宣誓主权般的姿势,在花园中走了两个时辰都没喊累。
田甜王爷,咱们歇会吧!
肖战好。
田甜王爷,我感觉你现在体力恢复得不错。
肖战噢,是吗?可是我还是手足无力呢?
你走了二个时辰也没觉得累,我倒累成狗了,再这么下去,你那病还没好,我怕是要倒了。
田甜心中想着。
田甜抬头望着天边最后一抺亮光隐入云层中,天色更暗了,园中树林蔢娑,阵阵幽香丝丝缕缕飘入鼻端。
田甜好香,王爷,是什么花?这么香。
肖战这是西域进贡的花,夜间便发出香味。
肖战还有一点没说,此花名鸳鸯花,顾名思议,宫中那些女人最喜将此花制成香饼,每每皇上宠幸时都会用些物,增加情趣。
他也是一时兴起才种了这两株,没想到此花今日便开了。
肖战我累了。
肖战害怕田甜吸入过多的花香,到时吃苦的可是自己。
田甜哦,我扶着王爷。
田甜忙起身扶了肖战慢慢往主院走。
田甜王爷,你热吗?
肖战还好。
田甜可是,我好热。
田甜轻轻扯了扯自己的领囗,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
肖战丫头…
肖战眸色一暗,心中暗叫不好。
也顾不得装了,忙打横抱起田甜往自己院中飞奔而去。
田甜王爷…
田甜娇媚的声音传入肖战耳中,对肖战而言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肖战打桶冷水来。
肖战一边吩咐,一边抱着田甜抬腿走进卧房。
下人打来水,注入浴桶,悄然退下。肖战将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田甜拉开,伸手解了她的外裳,仅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将她抱着放入浴桶。
田甜啊!…
被凉水一激的田甜惊叫一声,睁开迷蒙的凤眼,懵懂而可怜的望着肖战。
肖战丫头乖,你中了毒,我为你驱毒,别怕。
肖战边说边解了自己的外袍,也跨进浴桶,扶着田甜的肩,掌心运气,轻轻放在田甜的后背,昏昏沉沉的田甜只觉一股气流顺着自己的经络游走,渐渐的身体的燥热慢慢散去。
肖战丫头…
肖战只觉田甜身体一软,忙收了掌将田甜揽入怀中,见田甜己经闭上眼睡着了。
肖战没心没肺的丫头。
肖战埋头恨恨的在田甜唇上轻咬一囗,犹觉不解气,又覆上那艳红的唇深深的吻着。
田甜唔。
田甜梦中觉得有虫子在咬自己的唇,伸手去拍,手又动弹不得,不得已张嘴想喊人。
肖战这才猛的放开田甜,一下从浴桶中将田甜抱起。
肖战坏丫头,这笔帐先给你记着,以后慢慢对要。
肖战站在净房,望着怀中浑身湿漉漉的田甜,一闭眼,将她身上的衣服糊乱扯下,抱到榻上扯了被子将田甜裹好。
肖战我这可算自作自受了。
肖战苦笑着自己出去洗漱换了身寝衣,才又找了田甜的寝衣回到床前。
肖战丫头,真想早点娶你进门。
肖战折腾半天,终于为田甜穿好寝衣,自己感觉打一场仗都没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