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哎,等等…我卖身为奴,你要给我钱,哦!就是银子吗?
田甜知道,自己必须要让这个男人带上自己,等出去了再想办法离开。
肖战你想要银子…
肖战瑞凤眼一眯,凉薄的唇轻轻勾起,冷声问道。
田甜哦,我乱想的,那好吧!
这和话本不符嘛,那些古代话本不是说卖身有钱的,怎么到了这个听都没听过的凤元朝就没有?
肖战会骑马吗?
田甜会一点
肖战喜子,给她匹马。
喜子忙牵了匹马过来,田甜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马咽了咽囗水,伸手接过马看缰,一支脚踏在马凳上,双手抱住马脖子,翻了几次愣没爬上去。田甜回过头无耐又委曲又狼狈的样子,让肖战心情大好,手一抖长鞭挥出,软鞭卷起田甜娇柔的身子飞向肖战。
田甜啊…
田甜感觉一阵昏眩,不禁吓得惊呼一声,然后鼻子撞在一个冷硬的甲片上,她捂着鼻只觉一阵酸爽,田甜抬起泪汪汪的凤眼,望向面甲片的主人,她今天真是犯了摔神了,始作蛹者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肖战坐好
声音冷冽,侧坐在前面的田甜忙伸手抱住马脖子,肖战差点没被气笑,蠢!却并不纠正她,却是存了看好戏的恶趣味,扬鞭轻轻一抽,跨下黑风扬起四蹄向密林外急驰而去。田甜搂马脖子的手一下被甩开,差点跌落马背,她忙转身紧紧搂住肖战,将自己紧紧埋在肖战怀里。这一举动大大的取悦了肖战,冷薄的唇勾起小小的弧度,一向高冷不知怜香惜玉的他微伏了伏身子,放慢了一点速度,将披皮拉拢为田甜遮挡住风沙,让她在颠簸的马背上稍微舒服一点。
田甜伏在肖战怀中,肖战身上的软甲恪得她生疼,黑风是匹千里良驹奔跳风,虽也稳当,怎耐屁股坐在鞍前被颠得疼痛难忍,只得不时调整一番。肖战只觉怀中柔软的女子身躯不消停地不时触碰到自己大腿,自己只觉有些囗干舌燥。
肖战你干什么?再动丢你下去。
肖战哑着嗓子呵诉道。自己很这种生理的反应也让他有些窘迫,对一个才见面的陌生女子竞然有了反应,他是禽兽吗?肖战暗骂自己。顺手将作乱而不自己的女人按在怀中。
田甜我也不想,你的马背恪得我屁股疼死了,你放我下去吧,不然我的屁股要废了。唉唷…怎么坐都疼,我的屁屁肯定坏掉了!
田甜疼得实在受不了,带着哭腔控诉着。肖战见她实在闹腾,加之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十余里路,怪不得这丫头受不了。于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现在己经在官道上,前面不远处有驿站,于是勒马,自己先翻身下马,才伸手掐着田甜的腰将她抱下马。田甜脚刚着地就差点瘫到,幸好肖战一把把她扶住。
田甜我好像瘫痪了,我残废了,呜…
田甜撅起小嘴哭得稀哩哗啦。肖战恨不得朝她屁股上再来两下。
肖战闭嘴,再哭丢你在路边上。
肖战冰冷的声音响起,田甜吓得嘎然而止,抬起哭得满是泪痕的脸,一双泪水洗过的清澈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肖战,饱满的下唇被两瓣贝齿紧紧咬着。肖战对上这样的田甜觉得心中一软,心里叹了囗气,真是收人的冤家。打横将她抱起,往驿站走去,脸上表情甚至有种温柔的东西,让喜子看得有点心惊肉跳,妈哎!真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