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张籍《节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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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一双倩倩素手将手绢拧紧，锦书犹豫再三，终是开了口。
“锦书，你跟了大爷多少年了。”
“也该有三四年了吧，如今大爷去了，我自不愿委屈了你。”
“我为正室，本便应守，你若愿意守，便留吧。”
“若不愿，我可为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正室奶奶。”
“你好好想想吧。念在你服侍爷一场的份上，我自是希望你好好的，不像我，这一世就这样了。”
“奶奶……”
“还亏的是奶奶心善，你看那些人家，哪有这样的？”
翠微见锦书犹豫不定，忙上前轻声道。
“愿菩萨好好保佑奶奶，我们奶奶这等圣人，就应是有福的。”
“待你想好了，便随我去回太太吧。”
“翠微，送锦书姑娘家去。”
“锦书永不忘奶奶大恩大德，锦书愿出府寻户好人家。”
“倒不必谢我，倒是给爷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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