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和杜城站在何溶月的办公室里等待法医报告，空旷的办公室里让沈翊的情绪低落。
杜城想不到，这些才十七八岁的孩子居然能够这么坏。
是啊，谁能想到呢？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被这样打死，而打死他的却是另一群孩子，杜城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那部电影所讲述的就是一群少年犯的故事，曾经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发生在电影里，但有一天真的要面对这群少年犯的时候他的也会有些迷茫。
沈翊有些孩子是孩子，有些孩子就是恶魔。
没过多久，何溶月带着那份法医报告走了出来，刚一下开沈翊瞥见上面照片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也跟着疼了一下。
很难形容出那些是怎样的伤口或者是伤疤，伤疤上叠着结痂，数不清的烟头怼在胳膊上形成的疤，旧伤叠着新伤，而这个孩子仅仅只有十五岁。
沈翊怎么会这样？
沈翊拿着尸体检验报告的手也些轻微的颤抖，他的脸上夹杂着气愤与悲伤，他无法想象这个孩子生前遭遇了什么。
何溶月初步判断，死者生前有长期被霸凌的痕迹，死亡原因是肝脾破裂形成的失血性休克死亡。
杜城打死人的就是那七个人，一直霸凌他的应该也是那七个人。
何溶月的神色有些悲伤，她做法医这么多年解剖了这么多的尸体，第一次还有这样破防的情绪。
……
在审讯室内，那个叫赵邦的十四岁学生，有些颤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杜城的脸上面没有表情，他紧紧的盯着他，走到他跟我让他站起来。
杜城你打我一拳。
杜城你怎么打李小南的你就怎么打我。
赵邦坐在椅子上任凭杜城用多大的声音自己愣是不动，杜城拉起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句话。
杜城我让你怎么打李小南的就怎么在打我。
赵邦被杜城在椅子上拉起，他站起来看着杜城的眼睛他很害怕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但是他还是握紧了拳头朝着杜城的肚子打了一下。
杜城你就这么一点力气，一拳打的李小南脾破裂你当李小南是纸片人？
杜城再打！
还没等赵邦再次打出拳头，沈翊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他的声音很轻，这种感觉就像是飘在空中的一根羽毛一样。
沈翊你告诉我，打死李小南的人到底是谁，说出真相他们会坐牢，没有人能在欺负你了。
那个瘦小的小孩开口了，说出的话足以证明了那句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就是恶魔。
工具人赵邦：李明言说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办，他就把我变得和李小南一样，到时候李小南也跟着他们一样打我。
沈翊李明言是谁？
工具人赵邦：他爸爸是学校的主任，我们都不敢不听他的。
沈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抓着赵邦的手继续问道。
沈翊为什么欺负李小南？
工具人赵邦：李明言说他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唯唯诺诺的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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