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这个世界,有许多的国家,许多不同的种族,不同的信仰。
可不管是哪国人,哪种肤色的种族,哪一种宗教,都相信人死后,会有另一个世界。
这仿佛是一件约定好的事情。
但不同的国家、种族,对另一个世界的说法,又都很不一样。
尽管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可仍然有许多的人相信这个说法。
这其中不乏一些智者,一些科学家。
其中最著名的有两个人。
第一个是,伟大的发明家——爱迪生。
1920年,米国一著名杂志《科学美利坚》,刊登了爱迪生所说的一句惊人之语。
“如果人死后真的会变成灵魂,站在科学理论的基础上,我应该会保留着在世时的记忆、知识和能力。因此,死后的灵魂应该还可以与有生命的生物沟通。我认为灵魂可以让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产生物理性的变化。如果这个理论没有错,只要我事先制造出灵魂也可以操纵的仪器,一定可以和灵魂沟通,并且将那个世界的情况记录下来。”
当时这段话语震惊了全世界。
世人认为,所谓的“灵界通信器”立刻就可以问世了。
可是,在遭到众多科学家们极力反对,爱迪生不得不一边应付来自科学界的负面影响,一边进行他的实验,并且不断将灵界通信器的进度与照片公布于世。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1931年,爱迪生不幸去世。
人们在他的家中,却找不到未完成的灵界通信器,就连关于这项研究的一点资料都没有。
第二个是牛顿。
伟大的科学巨人牛顿,是万有引力定律的发明人,是一位划时代的科学集大成者。
他为创立科学的天文学、光学、数学、力学所作出的丰功伟绩,是有口皆碑、光照青史的。
晚年的牛顿,开始致力于对神学的研究。
他否定哲学的指导作用,虔诚地相信上帝,埋头于写以神学为题材的著作。
当他遇到难以解释的天体运动时,竟提出了“神的第一推动力!”
很多人为上面的两位叹息,甚至有人说是老糊涂了。
可是我不这么看!
上面所说的两人,可说是影响了世界的人。
他们对科学的认真和严肃,是别人比不了的。
说他们是站在人类科学的最巅峰,绝不夸张。
爱迪生为一项发明可以研究千万次。
这样执着的人,如果没有什么能打动他的话,他会轻易的去相信一件飘渺的事吗?
还有牛顿,就更不可思议了。
这是一个连苹果掉在脑袋上都要去想,为什么它往下掉不往上掉的人。
这样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如果没有令他信服的证明,他会去相信神学吗?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太大了、太神秘了。
我们还仍然停留在探索的阶段,所以请不要否定你无法理解否不认知的事情。
……
八月的夜晚,热浪滚滚。
丝丝的微风,并不能给这个燥热的城市,带来丝毫的凉爽。
位于东郊的京华医学院,此时也变得人迹寥寥。
现在正是大学校暑假的时候,大多数的学生都放假回家,原本热闹的校园,也冷清了下来。
京华医学院建校已有五十多年,是一所国内著名的院校。
几十年里,学校里出了很多在医学界著名的专家,发表过许多医学著作。
有几位在世界医学界都很有威望。
全国各大医院里的著名医生,很多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可以这样说,这里的学生还没等毕业,就被全国各大的医院抢走。
京华是名副其实第一流的医学院。
学校里的绿化非常好,院子里许多的槐树、桑树,都是几十年的树龄。
人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感觉非常的舒适。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校园里显得很空旷。
除了偶尔有几个学院里的退休老教授在乘凉,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了。
靠学院南边,有一座白色的四层科研楼。
楼门紧锁着,整座楼漆黑一片。
可四层最南边的一个窗户里,却散发出昏暗的光芒。
屋子里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安静的坐在马扎上,双眼紧盯着前面桌子上那台17寸的老式黑白电视机。
这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不正常的是,这间五十多平的房间,只点了一盏瓦数不高昏暗的台灯。
屋子里十分的安静,你只能听到空调转动的声音。
电视旁边的音箱开着,却只能听到“沙沙,沙沙…”的声音。
如果你用心,甚至用心听,还能听到窗户外面知了的叫声。
电视机屏幕上闪耀着的黑白雪花点,映射的整个房间忽明忽暗。
电视下面一台录像机,在不停的转动。
四个年轻人就这么静静坐在马扎上,神情严肃,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仿佛里面有很好看的节目。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没有人动,甚至连大气都没人出。
突然,满屏幕的雪花点上,隐约显露出一张人脸。
这张脸夹杂在雪花点中,不是全神贯注的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是一张三十多岁女人的脸,清秀的脸上,表情很痛苦。
接着,脸型渐渐扭曲,又变成了满屏幕的雪花点。
电视里依然传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四个人谁也不动,依然静静的坐在原地,神情变得越发的凝重,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电视里,那张女人脸突然再度出现。
女人脸表情依然痛苦。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张开了嘴。
这时,电视机两旁的音箱,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冷……”
声音悠远深长,阴寒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
这声音一响起,原本就凉快的屋子里,气温骤然下降了几度。
四个年轻人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可还是没人动,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女人脸出现了两分钟,再度消失。
电视里“沙沙,沙沙…”的声音依旧。
又过了十几分钟,电视下面的录像机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看样子录像带已经播到了头。
一个身型高大,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孩子,站起来。
他上前两步,把电视和录像机关上。
接着,从右边地上拾起一个小型的黄河牌录音机。
这是一个能放两盘磁带的录音、收音两用录音机。
他把录音机拿回到座位上,向其他的三个人招招手,示意靠的近些。
那三个年轻人见了,搬起马扎,向他身边靠了靠。
戴眼镜的男孩见他们靠过来,轻轻挥了挥手,让他们安静,接着轻轻摁下了录音机上的播放摁纽。
又将音量调到最大。
录音机里的磁带开始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磁带转动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四个人围着这个收音机,聚精会神的听着,仿佛是在等待什么重大的消息。
磁带转动的声音并不大,很小的“沙沙沙……”的声音。
五六分钟过去,渐渐的,录音机里“沙沙沙……”的声响开始变大。
突然,“嘎...嘎....嘘...”的几声响起,就像磁带突然卡机了一样。
这一声响很是突然,四个年轻人都被吓了一跳,脸色都是变了一变。
紧接着,录音机里传来一阵仿佛是呜咽的哭泣声、呻吟声,还有像风吹过的呼啸声。
这声音低低沉沉,幽幽远远,仿佛是从九幽之地而来。
四个人仔细的听着,表情越发的严肃。
忽然,在这些声音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细小,不认真去听,很难辨认出来。
“这……好冷……我……我怕……我……冷……冷……”
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刻板、单调。
可就是这刻板单调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四个年轻人好像早就有心里准备,每个人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害怕或者震惊的表情。
而是更加认真的仔细去听。
甚至,所有人的身体还向收音机靠了靠。
女人的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
接下来,还是磁带转动时发出小小的沙沙声。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录音机也传出“咔”的一声,磁带已经走到了头。
戴眼睛的男孩,摁停了录音机,从马扎上站起,快步走到墙边。
“啪嗒!”
男孩拉下灯绳。
房顶上,四个大灯连着打开,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
这男子一米八的个子,人看上去斯文又英俊,就像是韩剧冬日恋歌的裴勇俊。
在马扎上坐着没动的,是一个女孩和两个男孩。
女孩子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宽松的的T恤,让她看上去很休闲。
两个男孩,一个头发留的很长,趿拉个拖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另一个穿着看上去有些土气,鼻梁上的眼睛片,明显比高个子的男孩厚上许多,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书呆子。
高个男孩目光扫视了一下下面的三个人,朗声的问:“三位怎么看?”
那个土气的男孩,犹豫了一下,问:“李哲,这真的是你昨天录下来的?”
那叫李哲的男孩,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张晓明,昨天我录像和录音机的时候,你们四个都在场。你是在怀疑我弄虚作假吗?”
还没等张晓明回答,那个趿拉着拖鞋的男孩,抢先说:“晓明,我敢向你保证,李哲绝对没有弄虚作假,你看!这个房间的钥匙在我的手里呢。”
说完,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晓明显得有些尴尬,讪笑了下说:“王建,我可没说李哲作假,我们现在都是研究生了,要用科学的态度去解释事情,我也就是问问。”
李哲看了看他,却对那女孩子说:“王影,你去把资料拿来。”
那叫王影的女孩子站起来,走到左边的一个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李哲。
李哲举起档案袋晃了晃。
“各位,大家都知道,这间屋子一个月以前还是学院附属医院的病房,我手里的是最后一个死在这间屋子里的病人,大家仔细的看一下。”
说完,他把档案袋先递给了张晓明。
张晓明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档案看了看。
里面的是一个女病人的资料。
女人叫方菊,三十二岁,一个月前得乳腺癌病,死在这间病房。
里面有一张她的照片。
张晓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满脸惊讶的说:“电视里出现的那个女人脸,就是方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