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沉地,霍泽言趴在窗台上看着阴郁的天色,这个鬼天气看着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啊。
她来长沙这么久遇到过暴雨和雷阵雨,都没有这一次那么遭。
风刮的呼呼作响,张家大院里的月季花的花枝都被刮的倒在地上,鲜嫩的花瓣就这么沾上了泥土。
不知为何今天张家的大门紧闭着。
二月红“佛爷!”
霍泽言刚要关上窗户回去睡觉呢,二爷就出现了。
二月红“佛爷!二月红前来求药!”
二月红跪在地上,拍打大门。
霍泽言觉得诧异,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丫头坐半躺在黄包车上,雨水将她和二月红淋的湿透。霍泽言半眯着眼看过去,虽然有雨水的阻隔,她大概也能看清楚丫头那奄奄一息的神色。
丫头估计要不行了。
她赶紧的关上窗户,哒哒哒地往楼下跑。
张启山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那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是对二月红求药的行为很是不满。
霍泽言“张启山,二爷他是来干嘛的?”
看到霍泽言,张启山的脸色才好了些许。
张启山“听不到吗,来求药的。”
霍泽言“我听到了,我就是好奇二爷来求什么药。”
张启山“鹿活草。”
张启山放下报纸,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霍泽言“鹿活草不是早就给他们了吗?”
霍泽言走到张启山身旁坐着。
霍泽言“佛爷不会又把药要回来了吧?”
张启山“我要那玩意干嘛?”
张启山敲了敲霍泽言的脑袋。
张启山“是二爷夫人送过来的,她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吃了这药也是浪费。”
霍泽言“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么贵的药总归是得有点用处的吧,不然也太对不起这个价格了。”
张启山“凡事不能只用金钱衡量,懂吗?”
霍泽言“懂。”
霍泽言点头。
张启山“你身体不好,把这些药也吃了吧。”
张启山指着桌子上的一个药盒子
霍泽言“这又是什么药啊?”
霍泽言的五官都皱起来了,好不容易喝了一个疗程的中药,她后背的伤才好利索,现在又要吃药。
张启山“这是鹿活草。”
霍泽言“鹿活草?!”
霍泽言一脸震惊,她眨了眨眼,试探的指了指鹿活草又指了指自己。
霍泽言“鹿活草?给我的?”
张启山“嗯。”
张启山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张启山“不给你吃给谁吃?你觉得我需要吃这东西吗?”
霍泽言刚要双手捧过桌子上的药,就听见门外二月红的嘶吼声,顿时就不敢动了。
霍泽言“还是算了吧,我皮糙肉厚的,实在是浪费这种药材。”
张启山“我让你吃你就吃,哪来的那么多顾虑,嗯?”
霍泽言“你听听二爷现在的的这个声音,我要是把给她夫人救病的药材吃了,他不得杀了我啊。”
张启山“有我在怕什么?”
张启山“再说了,这药是我花钱买的,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
张启山“有问题吗?”
听着也在理,可是霍泽言还是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