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言最后还是死皮赖脸地跟过来了,区区张启山,怎么能阻挡她见自家师父的脚步?
台上唱戏的二月红
字正腔圆、余音绕梁。
霍泽言“原来,他年轻的时候长这样?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他。
不像后来盯着她,不笑,仿佛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那时霍泽言太小不懂那种眼神,长大了的霍泽言才知道,他其实是在看另一个人,但是她再也没见过二月红。
张启山“站着干嘛?坐下。”
霍泽言“奥。”
霍泽言听话的坐在张启山身边。
“那不是佛爷嘛?他怎么来听戏了?”
“没看到他身旁还有个女人吗?”
“说不定就是那个女人爱听戏。”
“那是未来的张夫人吗?”
“谁知道呢?”
周围人的声音三三两两的传入张启山的耳朵里,张启山歪着头,看向霍泽言,发现她把心思都放在了二月红身上,根本没有搭理张启山的意思。
张启山………
欲擒故纵?很好…
霍泽言盯着台上的二月红。
她其实很少管二月红叫师父,因为二月红对她很严厉,她总管二月红叫二爷爷。
她不记得自己拜二月红为师的时候自己多大了。
但好像看上去和现在差不多大,她对年龄没有概念,几乎每隔一百年左右就会失忆,没有张起灵那么严重,但忘掉了就再也记不起来,除非有古墓里的磁场替她记着。
“这唱的什么玩意儿?!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你不是最有名的角儿吗?来爷有的是钱,给爷唱一段。”
二月红唱戏的声音戛然而止,霍泽言的思绪也被拉拢回来,他盯着那个老男人,皮肉不笑。
霍泽言“哪来的辣鸡?不懂就别BB。”
“呦,这还有个美人?”那男人瞬间高兴了不少,走到霍泽言面前,“给爷笑一个…啊!”
还没来的及让张日山出手,霍泽言就已经打上了,一个过肩摔,把那男人狠狠的砸在地上,她最痛恨别人打断他的思绪,所以她有对着那男人的小腹踹上几脚。
直到那男人疼的龇牙咧嘴,霍泽言才作罢。
霍泽言“真烦人,打扰我听故人唱戏。”
张启山“……………”
二月红“………”
二月红看那个闹事的人已经被收拾过,便又唱起了戏。
霍泽言认真的听着,丝毫没有感觉到那个被她撂倒的男人的动作,下一秒,他就被张启山一拽,因为惯性,她直接倒在了张启山的怀里。
她刚想骂张启山吃她豆腐,字还没吐出来,就看到一根银针落入了她的茶杯,这一针扎进肉里应该挺疼的吧?还好,没扎到他。但还不止如此,针在杯子里,只是几秒钟,茶水就变了色,在杯底蔓延开来。
霍泽言“这……?”
张启山“副官,别让这个人离开长沙。”
张日山“是。”
霍泽言因为这件事,一直在走神。
戏曲不觉戏已散场。
二月红“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看戏吗?”
张启山“我今天来确实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