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叫住他,可是最终却也只是踩住了他的影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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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我做朋友……
这句话一直在冬茧脑海里回荡着,直到星期一她见到金泰亨本人。
“阿茧,早上好。”
“早上好。”
她尽量让声音变得柔和一下,看着眼前金泰亨亮晶晶的眼睛,说得很是认真。
这让他多少有些受宠若惊,笑眯眯起来像只软软的小狗狗。
看着他的眼睛,心就软成一摊水,在冬茧的老家夜晚星空下的蒲公英丛里翻飞着萤火虫,茂密的森林里若隐若现,贯穿整个视野,好像并不是置身黑夜。
“小金小冬早上好!”
宋愔沓一进教室就小跑过来,活泼的叽叽喳喳讲起来她的周末生活,虽然昨天已经给冬茧讲过一通了,可是她却丝毫不在意,仍旧这样兴致勃勃,冬茧没有看错她是无忧无虑的蜻蜓,永远好心情。
看着面前手舞足蹈说个不停的宋愔沓和时不时认真附和几句的金泰亨,突然间觉得有些许恍惚,或者说在她还憧憬着高中生活的年纪时就幻想过一些场景,那些场景竟与眼前的可以重合。
冬茧不自觉地打量起金泰亨来,这个耀眼的少年在自己的眼睛里逐渐变成了慢动作,微微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一霎,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慢慢在身体里晕开,一点一点扩散直至整个人被这种感觉包围 。
她明白,她也想向她曾经所向往的一切靠近了。
“阿茧?”
“嗯?”
“你怎么对着我发呆啊?”
冬茧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自然的撇过头去,躲过他满含笑意的眼神。
“看看不行吗?”
很没有说服力且底气不足的语气,于是低低沉沉的笑声就传进她的耳朵里。
可是冬茧却没有生气,侧过头去悄悄瞧他笑起来的模样,或许这是第一次,她气恼自己的左眼,没有办法把金泰亨的一起小动作尽收眼底。
等上了课,冬茧才明白了宋愔沓那天说的都是对的,小组作业确实都是金泰亨一个人完成的,那些个组员机会就是坐享其成没有任何要出力的意思,可是最后他的PPT上却要打上那无关的七个人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冬茧竟替他气恼起来。
小组展示完,金泰亨回到了位置上,却被冬茧在座位低下撞了腿。
“怎么了?”
“以后和我一组。”
他愣住了,看着眼前头也不抬故作冷漠的女孩,眨巴几下眼睛。
“不要那么多人。”
停顿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又一种命令的语气听似凶巴巴的补充到。
金泰亨形容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但是有一种他可以说出口的,就是欣喜,冲着她也不管能否看见,一个劲儿的点头。
“好的,听你的。”
估计是眼花吧,她竟然还笑了一下,这下倒让金泰亨彻底手足无措起来。
“金泰亨,以后别什么事都替别人做好,他们又不是没有手。”
他听后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习惯了。”
这句话好像一根刺,反向扎进冬茧的身体里,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看从前的自己。
“听我的,以后别这样了。”
语气用句不容拒绝。
“好,听你的。”
如果两个人都在彼此靠近,那距离缩短的是不是就会快一点了。
——to be continue——
Naomi最近冒智齿,疼得我码字有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