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金手指就只能口嗨装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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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头发凌乱,脸上几道划痕,衣角被戏台边柱划破了,伤比江岭嫣重许多。江岭嫣连忙起身,心头有些慌乱。
“你没事吧?”
从二楼摔下来,不致死,可能会残。
但慕北冲出来,环着她的腰,护着她的头,给她垫着背,落了地。
慕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栏杆。
他身体素质比一般弱冠的男子都要好,若是他自己一个人摔下来也就罢了,可他还得护着江岭嫣。
撞了好几下戏台的柱子,腹部的伤还没完全好,就又被狠狠顶了一下。
不过江岭嫣没事。
“没事。”慕北呼了口气,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臭屁。
“真没事?”江岭嫣压低了声音。
“没事。”
初桃从二楼跑下来,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小丫鬟泪涟涟的,“小姐!”
“我没受伤,”江岭嫣其实没受到多大惊吓,她拍了拍初桃的后脑勺,“你再压,就真受伤了。”
初桃闻言赶紧站起来。
周闺一片狼藉,那漂亮的花旦早被吓退了台。
角落的那几个少女早停了动作,看着这边。
江岭嫣掏出几两银子交给掌柜,掌柜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嘴角是小翘胡遮不住的笑,忙忙一通嘘寒问暖。
看戏的人也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江岭嫣朝角落那几个少女走过去,日行一善可不能被轻易打断。
走近了,看见那大红配大绿的女孩脸上还有泪痕,和过分鲜红的胭脂混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
应该也是被吓到了,呆坐在那里。
至于那几个欺负人的,眼神不屑,看见江岭嫣走近,更带了分刻薄。
为首的江逾静看着江岭嫣,下巴高高抬起:“你是谁?你有什么事?”
江岭嫣皎月般的眼眸眨了眨:“你比我矮,别扬下巴了,从我这个角度看就是一条水平线。”
“你说什么?”江逾静赶紧把下巴放下来,面色更加不善,“你是何人?你可知我是谁?贱人。”
“不过是尚书府三小姐,何必如此发问,岂不是折损了尚书府的名誉”江岭嫣笑笑,“说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不过你应该看我面生。”
“姐姐?我何时有你这么个姐妹,放肆!你这个平民,”江逾静见江岭嫣穿得普通,神色放松下来。
“我前几日才从江南归来,你应是对我不太感兴趣所以没见过我。”初桃从江岭嫣身后探出头来,弱弱地叫了一声三小姐。
“你是...那个狐媚子生的女儿?”江逾静思亲片刻,冷笑到,“我当是谁呢,就你这种乡村野妇也有资格管我叫妹妹?呸。”
江岭嫣脸色一冷。
“不知妹妹是哪个姨娘生的小孩?如此没教养,”江岭嫣轻飘飘地说,“当时我回府也没有人叫妹妹来见,是怕你这副样子惊煞了我吧。”
“你——”江逾静十分恼怒,扬手欲打。
江岭嫣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往旁边一甩,“乡村野妇的力气一般都是很大的,没教养的狗自然不知道。”
“没有骂人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对这位姑娘做什么?但是想必以狗的德性,对不上人做的事。”
江岭嫣下手力气挺大,江逾静的手出现不深不浅的红痕。
看着江岭嫣朝角落里的那个丑八怪走过去,江逾静恼怒地朝她背后狠狠剜了一眼。
“这死村妇和丑八怪,还对上眼了,”江逾静声音不大,但在场的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贱人生的女儿,也是真贱。”
江岭嫣停下脚步,侧过身,眼神是从未见过的阴冷。
嘴角还残留着几丝假笑。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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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琅烛(作者)诶嘿!
万琅烛(作者)祝大家生活顺畅,不与小人为谋!
万琅烛(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