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间一两风 填我十万八千梦
把闲言碎语留给市井小人 你只管优雅从容心怀远方.
你若灿烂 山无遮 海无拦.——撒贝宁
在他们身后 是万家灯火 是喧嚣人间
每朵云都下落不明,每盏月亮都不知所踪。
很多时候,心动,是一瞬间的事情,相守,却是一辈子的事。
每一天都像偷来的,她怕这样声张,会让天上神佛发现,把他带走。
我不知道每个人的秘密,但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
谢谢你们包容我为非作歹,并且愿意做我的同谋。
所以,说不出来的话,就写成故事。给酒鬼,给夜猫。给造梦者,给生活家。给没有故乡的人。给丢失爱人的人。给曾经无数次想要杀死自己的人。给所有孤独的人。记住你的来路,比明确你的去路更为重要。
失去的时间,失去的人,失去的自己,最后都变成了故事。
我知道,只有失去的,才是真正属于我的。
《偷窥狂》里面有台词说:所有我拍到的,我都会失去。
世界上酷的事情太多了,在泥滩里打滚,用啤酒洗澡,坐上一艘一百岁的轮船环游世界。我想做的事情那么多,多得像全世界的乞丐,全世界的城管,全世界的牛排,全世界的盗版书,全世界的我爱你。但又少得像全世界的爱情。我们穷尽一生追求的,不过是想要成为自己。
永远解不开的谜,对自我的无知,人与人之间真正沟通的可能性,似乎我所试图去思考与探讨的一切,没有一样是轻松愉悦的。所有故事里的人年轻、性感、热情、积极。却又孤独、沉重、虚无、暴躁。我着迷于真实与虚构之间的迷幻地带,平静叙述里的陷阱与杀机,想要借此成为一个强大的情绪侵略者,即便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虚实真假。也许根本没有必要追根溯源去分清什么,迷幻是最好的状态。
哪有什么自由,挺住意味着一切。就让创作者来做创作的事,外交官来做外交的事,猫头鹰负责彻夜不眠,长颈鹿负责仰望远方,所有一切,各司其职,秩序井然,世界多美好。
常常有人和我说到“自由”这个词。我是那种给我一把枪,我能把自己干掉的野蛮人,骨子里带着自虐与自毁的快感,凡事不留任何余地,从不给自己任何后路,像是永远都在叛逆期的野孩子,却又能随时冷静下来审视自己和他人。
所有对真正热爱的事物和人的追逐,都是挫骨扬灰死不休的极端,像中毒一样失去自控,带着性瘾患者一样的热情,油锅里滚过并且死而后生,死不悔改。那种热爱,就像闷热夏天没有空调的晚上紧紧抱着入睡,北方温度零下的冬天在街边打开一罐冰可乐边走边喝。
“偷偷浪漫吧 别让世俗知道”
相爱却不能相拥,人尽皆知却不被法律认可
我无罪,我的爱亦无罪,即便世俗不认可我们。
鲸落:生于海,归于海,长于海,隐于海。一鲸落万物生,愿化为孤岛,用尽全身力气落下尾鳍给大海最后一个拥抱,腐烂成泥,也成就一个惊喜。裸露骨架,撑起一个城堡。一念山河成,一念百草生。
当太阳升到顶的时候,影子就该消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