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钳子走到杨天羽的面前，缓缓蹲下。
“都说手指连心，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其实脚趾也连着心啊！”
这时对杨天宇，没有再求饶，可能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饶了。
艾斯仿佛对眼前的事情早有预料，用钳子尖端夹住了杨天羽的脚指甲盖，用力一扯，瞬间脚趾鲜血喷涌。
而杨天羽也再次发声惨叫，而艾斯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啊~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啊。”
“呃啊！啊！…”
“来！来！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啊！呃啊！…”
现在的艾斯宛如疯魔，一个劲的拔杨天羽的脚指甲盖，而杨天羽也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哀嚎。
他是脚指甲盖，被拔完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晕了过去，但艾斯确是眉头一蹙，但很快咧嘴一笑。
“嘿嘿嘿嘿…”
他从兜里又拿出一瓶酒精，全部倒在了杨天羽的脚上。
杨天羽也从昏睡中清醒，瞪大了眼睛，哪怕灯光昏暗，也能看见他现在眼球已经被血丝覆盖。
“啊啊啊！啊！……”
他的眼泪鼻涕唾沫，在这一瞬间一起流了出来。
只不过现在的眼泪，已经带一点血红，但现在的他却没有昏过去了，只是低着头，汗液顺着他的鼻尖流淌而下，浑身的肌肉都还在轻微的颤抖。
艾斯见状非常兴奋，但是心情也逐渐平复，他从角落里搬出一张椅子。
就坐在杨天羽的面前，和那涣散的瞳孔对视着，这时候的他脸上挂着的，不是那种狰狞的笑，而是让人看见就仿佛能安静下来的笑容。
“他好久没这么安静了，谢谢你。”
现在的艾斯似乎愿意和杨天羽说话了，就和一个老朋友之间的谈话。
“三年前我也和你一样，如此单纯，还有个漂亮的女朋友，那时候觉得幸福生活不过如此吧。”
艾斯谈话间一脸追忆的样子，仿佛真的怀念那时候这种幸福的生活。
而杨天宇则一动不动，涣散的瞳孔始终盯着艾斯，那种平静的目光让人害怕，又似乎在等待着爱斯的下文。
“后来有一天，我有个朋友请我帮他保管一把刀，当时我应下了，回去之后，我发现我女朋友，竟然背着我出轨了，而且还是在我的房间里。”
“他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忘了，我只记得第二天他们两个死的非常惨，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醒来，都会看见一些类似的场景。”
“我从刚开始的恐惧不安，到现在的习惯，我累了。”
“但是似乎他永远乐而不疲，呃啊。”
说着说着，他突然抱住脑袋，一脸痛苦的神情，他的嘴唇对着杨天羽慢慢蠕动，似乎说着抱歉。
艾斯放下手臂，脸上又重新挂起职业般的微笑。
“啊哈，让你久等了。”
“娱乐时间结束，来吧，让我们继续未完成的艺术吧，嘿嘿。”
艾斯的变化，并没有让现在的杨天羽苍白的脸产生丝毫波澜。
他的沉默，艾斯也在意料之中，杨天羽能不昏过去已经是对他的最大奖赏了。
艾斯再次拿着那柄刀，小心翼翼的在杨天羽的肩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所谓的艺术的痕迹。
但是杨天羽除了睁着呆滞的眼睛，时不时的皱眉，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身上的刀口，慢慢的延伸，已经从左肩到左胸口，鲜血缓缓流淌而下，看着就一个血人。
“死气沉沉可不好，让我给你加点料吧，嘿嘿嘿。”
说着又拿出一瓶酒精，倾倒在杨天羽的左肩。
“唔，呃啊…”
但杨天羽这一次的反应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激烈。
“这才对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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