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人类，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面对Nightmare的质问，Ae并没有立刻回答。
“您想知道吗？”
“你想告诉我吗？”Nightmare反问道。
“我……”Ae深吸了一口气，“能给我一个硬币吗？”
Nightmare看了她几秒，从兜里掏出一枚一元面额的硬币递给Ae。
Ae接过硬币，抛起，又接住：“我是……能通过支付代价实现万物愿望的神灵。”
Nightmare挑眉，似乎对这个身份很感兴趣：“神？”
Ae点点头，用双手握住那枚一元硬币，嘴里念叨着一些Nightmare听不懂的语言，发音非常古怪。紧接着Ae的手心里有什么发出了白色的光，不知道是硬币还是别的什么，照亮了整个房间。
强烈的光芒只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跟从未出现过一样。Ae摊开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硬币也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Ae伸出手，把硬币递还给Nightmare。
Nightmare接过，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这枚硬币：“你做了什么？”
Ae一笑：“在这枚硬币上定下了一个契约烙印。”
Ae压低了声音：“拥有这枚硬币的人，就可以拥有我的灵魂。”
Nightmare嗤之以鼻：“你就不怕我把这枚硬币送给别人，神明小姐？”
“心甘情愿。”Ae低着头，单膝跪下，“我送给您了，不管您是送给别人还是丢掉，都是你的自由。”
Nightmare满意的点点头，把硬币装回兜里：“你已经有觉悟了？万一我真的送给别人你要怎么办？”
“抢回来就是了。”
“那如果我丢掉呢？”
“……如果您真的有这么不想见到我，我自然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Nightmare弯下腰，勾起Ae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吗？”
“当然。”Ae为此自豪。
Nightmare笑了，重新把手插回兜里。
“那希望你以后也能尽心尽力为我办事了，神明小姐。”
“——即使你知道，我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是，我知道。”Ae重新低下头，一抹红晕爬上她的耳根。
“您愿意留着我的灵魂和触碰我，这就够了。”Ae喃喃道。
*关门声*
Nightmare已经出去了，而Ae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
“你在里面给那家伙洗脑？”
Nightmare笑到：“说洗脑就太难听了，Error，我只不过是发点员工福利而已。”
“哈，真是有够恶劣，不过我喜欢。”
“你问清楚了吗，那家伙是什么东西？”
“一个自甘堕落的神明罢了。”Nightmare随手给Error丢了一个什么东西。
Error接住一看——是一枚普通的一元硬币。
“给你玩了，别弄丢就行。”
“这是？”
“那家伙的灵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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