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怎么回事”“就是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喧闹的谩骂声将我淹没,我就像一只从高空坠落的蚂蚁,即使不死,也不知何去何从。
还得从那天说起。
“清徐是个万人迷,我知道,但我却非要惹火上身”我在日记里写道。自从上次的拒绝,这两人似乎很少再见面了。
直至那次晨会。
“为什么我一大早要听这校长逼逼赖赖!”“烦死了。”学生时代里,总有一个想过一把“主席瘾”的校长。“啊,同鞋们,沃们有请高三的清徐学长啊,给我们演奏《我们的田野》吧!”顿时,全校沸腾。“清徐老公!”“切,又是那家伙。”明朗捂着耳朵,心想,不至于吧,这家伙,真是多多新闻呢!这时全场安静下来了,明朗也下意识抬头。只见台上站着两人,一个是同班的杜鹃,一个是那个万人迷。清徐身着一件黑蓝渐变的西服。带着个单边玫瑰金框眼镜,耳梢一束马尾散在肩上,又系着金色的蝴蝶结。而杜鹃的身着粉玫红裙,脚踩红色高跟鞋,与平常大不相同的人。在舞台上,发出了异常耀眼的光。这还没打击到明朗,可是,只见志愿者们缓缓抬上一架钢琴和一把小提琴时,明朗就像被凌迟了一样,眼泪经不住痛而要下坠时,却又给他硬憋回去了。
“妈妈,爸爸!不要!”那个声音又在明朗的内心里响起,他为了不让人们看见他这幅落魄样又死咬嘴唇。台上的清徐看见了第一排的明朗,正想给他个眼神示意。结果,这一看不得了,他仿佛看见了什么红红的东西从他嘴唇上流出。“是…血!”清徐一愣,扑腾一声……
当他睁开眼时,又是熟悉的天花板。“我又来…了?”这下好了,大概也许全校人都知道了。他想着,金发少年在窗边,翘着个二郎腿,慢条斯理的削着苹果,“是你…”清徐用尽力气支棱起来。
“诶!我亲爱的大少爷,您躺着吧!我估摸着全校人都知道咯。”他一注那奇怪的态度,更不如说阴阳怪气。
“你都不知道,台下那些女的,抢着抬您咯!”他熟练的用刀切下一块苹果,插在刀尖上,递给他。
“你不会吃醋了吧?”清徐打趣的问,明朗挥舞着刀气,呼呼地要把刀甩到他身上。
其实,当天没有人,除了我上去把他背到医务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上来……
“那天下午,暗中涌动。”我在日记里写道。
那天早上搞定了清徐,明朗就回到了班上。直至下午,收班费,才有人和他搭话。
“一共250元。”收钱的同学说道。“这数字富意“真好”。”明朗讥讽地说道。
可是,收到明朗后桌的女生时,她却慌张地抖动桌子。
“我的钱呢?”她不断翻找。“那些钱都是旧钱了。”
“同学,你再找找。”大家你一语我一语地说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却说:“不会被那个转校生给偷了吧!”顿时,炸开了锅,形成了两极分化。正方的人说:“不可能!他看起来不会这样吧!”反方的也不甘示弱,“你都说看起来了,谁知道呢。”这时班长杜鹃站了出来,他似乎同意了反方的说法,说:“明朗同学,你要不让我们看看你的书架和书包?”男生们蜂拥而上,还没等明朗点头,他们就先翻了个底朝天。明朗轻描淡写在一旁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时,一个男生忽然大叫,说:“快看,250元。不多也不少,刚好也很旧。”“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杜鹃得意地说道。
仿佛是被计划好的,明朗也没说什么。推了推自己脸上的眼镜,“怎么会这样,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