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只见一个厚大的眼镜看着他。
他无力极了,仿若刚破壳的雏鸟。
“我……”
“这里是医务室。”
他的意识终于恢复些许。
“你在钢琴室里哭么?”他努力撑起自己坐起来,明朗下意识去扶他起来。
“谢。。。谢谢”白发少年声音细入蚊蚋
“我。。。没哭什么,还有原来你晕血啊?”,明朗推了推眼镜,漫不经心的说道,却突然被捂住了嘴。
“嘘,这别说那么大声啊!”明朗“唔唔“的回应,并且疯狂点头。
“唉,丢死个人,这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明朗立刻打了个ok的手势。
“唉。。。。。清徐”“明朗”
两人握了握手,又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不知是真心笑或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才笑。
我本以为,我和他的缘分是如同水洼般浅,可是却不知这水洼下藏着一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