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三个月的光阴已在军营中悄然流逝。一个寻常的午后,郑若泠刚刚帮一位受伤的战友包扎好伤口,门外突然传来同事急促的呼喊。
龙套“若泠,你的信。”
郑若泠“谢谢。”
郑若泠微笑着接过了信件,心中不免好奇,在这遥远的地方,还有谁会给她写信呢?她轻轻拆开信封,原来是一位远在国外的好友寄来的,好友告诉她已经完成了学业,正准备近日回国。
看完信后,郑若泠洗净了手,脱下了沾满药味的工作服,正准备下班回家。这时,高粱背着满脸痛苦的牛满仓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高粱“若泠,你赶紧给老牛看看!”
#郑若泠“这是怎么了?”
只见牛满仓捂着头部,脸上痛苦扭曲,手掌上满是鲜血,郑若泠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重新穿上工作服,戴上手套和口罩,拿起绷带和纱块,开始处理牛满仓的伤口。
高粱“训练的时候我不小心劲用的太大了,让老牛摔了一跤,把头给磕破了。”
#郑若泠“你们训练时候千万要小心,别还没上战场呢,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
郑若泠仔细查看了牛满仓的伤口,幸好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不过需要缝合处理。
牛满仓“啊,缝针?要缝几针啊?”
#郑若泠“不多,两针。”
牛满仓“干缝啊?”
郑若泠换上新的手套,面无表情地看着牛满仓,然后淡淡地说
#郑若泠“如果想打麻药,可以,但是要四针。”
牛满仓“四针?怎么还多两针呢?”
高粱“一个大男人缝针就缝针,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郑若泠取来了缝合包,戴好了无菌手套,穿好线后,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牛满仓。
牛满仓“算了,两针就两针,来吧,我不怕痛!”
说着,他闭上了眼睛,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郑若泠无奈地摇了摇头,站在他面前,细心地开始缝合伤口。
当针穿过皮肉的时候,牛满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明明说不疼的,为什么还是那么疼?
#郑若泠“别动啊,马上就好了。”
郑若泠的话语仿佛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牛满仓闭着眼睛,感觉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
#郑若泠“好了!”
缝好针后,郑若泠收拾好用过的器械,随后脱下手套,洗净双手,转身看向面前的牛满仓,叮嘱道
#郑若泠“这几天注意伤口,不要碰水,辛辣刺激的食物都不要吃,五天以后过来拆线。”
牛满仓“啊?还要拆线?”
高粱“你这不废话吗?缝上去的线不用拆吗?”
高粱看着牛满仓那副苦瓜脸,不由得感到好笑。听到还要拆线的消息,牛满仓更是愁眉苦脸地低着头坐在那里。
高粱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向郑若泠表示感谢后,拉着牛满仓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牛满仓不停地跟高粱聊着郑若泠的事情,这让高粱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扔进水里。
牛满仓“老高,你觉不觉得郑医生挺漂亮的?”
高粱“嗯,是挺好看的。”
牛满仓“人长的漂亮,脾气又好,难怪连队里那么多人喜欢她。”
看着牛满仓的模样,高粱心里有了数,看来牛满仓是被郑若泠的魅力吸引住了。
高粱“别想了,人家有喜欢的人了!”
牛满仓“谁啊?”
听到高粱的话,牛满仓微微一愣,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整个人都凉了下来。
高粱“你说谁?”
高粱的话让牛满仓身子微微一僵,他侧过头,望着身侧的高粱,高粱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训练的顾一野,顿时,牛满仓明白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