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江洐指着一串糖葫芦急切的喊着自己的师傅,然而他的师傅正慢悠悠地向他走来。听见他到喊声便走快了些,边走边说“怎么了,徒儿,什么事情这么急呀”沈宴用逗他的口吻说,江洐看见沈宴来了,便忽然也不急了,乖乖的把手收回来用撒娇的口吻说“师傅师傅,徒儿想吃糖葫芦”“难得下山一趟,徒儿想吃,为师自然会买,那一串够徒儿吃了吗”江洐听见有糖葫芦吃,忙点头说够了够了。沈宴给了钱,从小贩手中接过糖葫芦递给江洐,江洐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江洐吃着糖葫芦继续逛,而沈宴侧跟在江洐几步之后 江洐要什么他就负责给钱买给他。
时间一晃而过,小徒儿已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棱角分明、眼神凌厉却在看见师傅时瞬间变回小软包的大徒弟。
这晚,大徒弟板着脸从山下回来,手里还拿着从山下回来时买的糖葫芦。刚到山顶就看见沈宴正在躺在树下的躺椅上,树木挡了大半的月光,月光照在沈宴的背后影子被拉得很长。旁边的桌子上还有没喝完的酒,树上的花落下来,落在了桌子上,而其中最漂亮的一朵落进了酒杯里。
江洐板着脸正是因为沈宴没有跟他一起去,以至于他也没有什么心情逛了所以早早回了山顶,可谁知刚上来就看见了这一幕。那些郁闷都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心跳加速。可在江洐的认知里他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心情,大概是莫名其妙的开心吧,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自以为的莫名其妙的开心其实还有着别的名称,名叫心动亦或是与他所认知的喜欢所不同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