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房车内飘着低柔的爱尔兰乐曲,伊泪语静静地坐在玄越的身边,手背上缠绕着纱布,纤细手指,苍白的仿佛透明。
玄越你怎么会认识原熙?
沉默了半晌,玄越突然说话了,隐约的质问口气,让她忍不住淡笑了一下。
伊泪语他和我们同班啊,如果我不认识他的话,才比较奇怪吧。
玄越哼。
他轻哼一声,抱起双肘斜靠着身后的软垫,有一点霸道地说道。
玄越以后,不许再去体育馆。
伊泪语为什么?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玄越有点不自然地扭过了头。
玄越没有为什么!
伊泪语我知道了。
她轻轻垂眸,幽长的睫毛,在细致的肌肤上投下了两道淡淡阴影。
她会经常去那里,也只是因为他会经常在体育馆外面的樱花树下睡午觉啊,透过那个位置所对的落地窗,就可以不被发现地看着他。
可以一直,一直地,看着他。
玄越还有,这几天不要碰水了,想做什么,让佣人帮你。
停顿了一下,他用最随意的口气说道,她惊讶地抬起眼睛,看着他被落日余晖勾勒出的俊美侧脸,唇边,不自觉地扬起了笑。
那样纯粹的,单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