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弥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化妆。
她每次的妆容化的都很精致细腻。
衬弥的长相是属于人群中一眼就能被吸引的。
化了妆的她,容貌更是出众。
梳妆抹戴已经成为当代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衬弥原本长得艳丽可人,就像懵懂无知的小丫头;缺失了很多成熟女人的味道,简称女人味,只有化了妆的她才会拥有。
衬弥不愿在除了他以外的人看见她这幅可怜的样子。
也只有他衬弥才能放下防备。
衬弥忧伤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可惜,衬弥找不到他……
镜中的女子,眼神无神,充满了故事。
衬弥走在圆环楼梯上,她在转角处看见冀承哲在吃着阿姨准备的早餐。
衬弥转变情绪,面带笑容的走下去。
她来到早餐旁坐下,问阿姨道,
衬弥“阿姨几点了?”
阿姨疑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闹钟,说道,“六点零三。”
衬弥早就看见了,只是她自己开口不如别人开口,会更让冀承哲感到愧疚。
如果衬弥自己开口,会让冀承哲觉得衬弥斤斤计较,会对衬弥不耐烦,因此失了对衬弥仅有一点的兴趣,毕竟衬弥只是个情人,衬弥自己的地位还是要看清楚。
就算是冀承哲知道这是衬弥故意问的,也不会因此对衬弥失了兴趣,反而会觉得衬弥生气了很可爱;不过前提是那个人不能是冀承哲。
衬弥坐在冀承哲对面,白皙的小手拿起面前盘子里的面包,撕了一小块塞进嘴巴里。
衬弥看着冀承哲,期待他愧疚的表情。
看了半天,冀承哲没一点反应。
一时之间竟看得入神。
冀承哲喝着咖啡,察觉到衬弥的目光,却没看她。
冀承哲“怎么?有事?”
低沉的声音传进衬弥的耳朵里。
冀承哲认真的看着平板上的画面,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东西。
衬弥半起身拿牛奶偷扫了一眼。
页面正是她刚刚在楼上看到的新闻。
衬弥“你老婆回来了?”
衬弥面带笑容,语气温和的问道,毫不在乎的样子。
见冀承哲没有回答的意思,衬弥调侃道,
衬弥“你一会儿要去机场接机,就能见到了,何必在网页上盯看的这么入神?没想到冀总对晚晚已经这么深爱啦!”
冀承哲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衬弥了一眼。
(冀承哲表示他只是不小心点到了而已,没想到竟刚被衬弥看见了。)
(他不想在没有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就没有解释。)
衬弥忍不住问道,
衬弥“几点接机?”
冀承哲“七点。”
衬弥“你就是因为接机才不愿与我多待一会儿?”
衬弥有些吃醋的道。
她要维持爱冀承哲爱到疯狂的人设。
冀承哲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饶有兴趣的靠在椅背上,细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邪魅的笑着,看着衬弥道,
冀承哲“你可以随我一起去接机。”
衬弥“我才不愿看见你与那个女人在我面前亲亲我我的,恶心死了。”
恶心两个字快写到衬弥的脸上了一样。
冀承哲变了脸色,手指关节敲着餐桌,审视着衬弥,一字一句的笑着道,
冀承哲“她是你妹妹,我的未婚妻,要恶心也是你恶心,嗯……你说呢?我的情人。”
对,季晚晚确实是她的妹妹,异父异母的那种,她却从来不认为她是我的妹妹
她的父亲季城建,天启的董事长,是所有女子想要的爸爸或者老公,豪门嘛,谁不想要?!!
她母亲衬玲与季城建门当户对,结婚后不久,生下了她,她十二岁时衬玲因为意外车祸去世了。
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季城建带来了一母一女,说以后这就是她的妈妈,妹妹,那时候她觉得季城建很可怜,只要季城建幸福就好;可是自从她听说这女人是冀承哲的初恋,而她的妈妈衬玲只是冀承哲被逼迫才娶的,她突然发现原来她的妈妈衬玲女士才是最可怜的,她竟然还叫过那个女人妈妈,她真该死;季城建是她的父亲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小时候季城建把她保护的很好,还得多亏季城建,她才能抛开这个令自己恶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