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稳定的“病情”,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看书,画画。在变成一个暴躁的我之前,我也是西门他们口中温柔的女生。
如果没有那场经历,我也许依旧是一个爱笑柔软的女孩。
可惜没有如果。
如果了又怎样,又不能让那个男孩活过来,我的心理创伤也已经是一个烙印,永远存在。
失神的拿着花洒浇着花,一抹颀长的身影停驻在面前,我抬头,脸上染上久违的笑意。
rie瑞你再不出现,我都打算报你人口失踪了。
ren却没有笑,扣住我的腰把我按在怀里,垂下眼眸,语气里带着叹息。
Ren花泽类最近的事情比较多,都没什么时间可以见面。
我心下叹口气,回抱过他的腰。
对啊,我都差点忘记了。无论他看起来多么成熟和懂事,他到底不过是一个在上大学的二十岁少年,本该享受大好青春的年纪,却要面临整个世界的胡搅蛮缠。
属实是有些难为他了。
好在只是单纯的舆论压力,毕竟医疗是公众都离不开的必需产业,他们也不至于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隐隐明白他消失的半个月去做什么了。
ren比我想象中的要敏感的多。
他早就知道了那个富商病危的消息,有先见之明的去总部商讨如何做公关控制了。
这样看起来,他比我想到的更早,也考虑的更为周全。
即使收效甚微,ren也已经表现出了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应该具备的反应能力和应对能力,对于家族来说,他是合格的。
毕竟人心难控,怨不得他。
对他自身来说,他已经做的很好了。
Ren花泽类你又在走神了。
我反应过来,揉了揉鼻尖掩饰被揭穿的窘迫。
rie瑞最近情况如何?
Ren花泽类那些人还在施压。你说过的那句话,我感同身受了。
rie瑞哪句话?
Ren花泽类置身人群,却孤立无援的感觉。
ren不自觉的收紧了抱着女孩的手。
他不敢想象,那时候亲眼目睹全过程的rie,该有多绝望。
我浅淡一笑,抬头眨眨眼。
rie瑞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吗?
自从我亲手制裁了施暴者,我就真正的释怀了。
我不喜欢ren锁着眉的样子,看起来阴沉沉的,不像他。
于是伸出双手扯了扯他的脸,看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我被逗笑了。
rie瑞好啦,难得见个面,不要不开心。
ren的眉眼微松,嘴角终于牵起一个带着浅浅酒窝的笑。
我喜欢的男孩是真的很可爱啊。
rie瑞这才对嘛。
rie瑞今天还有事吗?
ren摇了摇头,勾起唇角揉揉我的脑袋。
Ren花泽类公关方案已经拟好,剩下的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rie瑞那我们出去玩吧。
Ren花泽类玩什么?
rie瑞管他呢,怎么开心怎么来。
兴高采烈的拽着ren去了一直惦记着的游乐场,蹦床,投篮,冰壶,一样都没落下。ren也逐渐放松下来,暂时卸下责任的重负,激活了沉寂已久的大男孩心性,玩的很开心。
我的视线追随着他发光的眼眸,恣意的笑脸,心里被温暖填满。我想就算是在做梦,我也一定会选择永远留在这里。
我永远都在为不同的ren无条件心动。
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