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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嘉帝双眼微眯,低沉的声音传来:“曲子能见人心啊,如此舒淡的韵调,想来那时也是看见朕了吧。”所以假装的天真之态,妄图引起朕的注意。弘嘉帝放下杯子,不怒自威的感觉萦绕室内,“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吗?”
叶怀瑾淡笑一声手下弹奏越发稳定快速,“皇上若是生气早在婢妾方才开口不敬的时候就惩处婢妾了,既然皇上还坐在这,那说明婢妾的小小伎俩还是入了皇上的心的。”
曲终了,叶怀瑾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身青色掐丝绣竹纱罗裙,腰身纤细,身姿优雅。她素手执起茶壶,淡笑着为弘嘉帝慢慢续上茶水,“皇上尝尝,婢妾亲自泡的顾渚紫茶。“
“哪个才是真的你?目的为何?”
“皇上要不猜猜。”叶怀瑾说完哂笑一声,“看皇上也不耐烦猜这种小问题,不如这样,皇上告知婢妾您的名讳即可。”
弘嘉帝沉吟片刻,“朕之名讳天下皆知,虽不知道你问这作何,但朕从不欠别人的,朕名唤贺憬渊。世人不知朕字柏煜,今日便告诉你。”
叶怀瑾轻轻勾唇,旋身坐到弘嘉帝贺憬渊腿上,双臂顺势勾向他的脖子,她眼角的红痣冲淡了她的清贵平添几丝妩媚,“婢妾作何?皇上丰神俊朗,面目清隽,婢妾心悦之啊。”
贺憬渊美人坐怀而不乱,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这略带痞气的动作他冷冷淡淡的做出来倒是别有一番雅致感觉,“心悦?呵,朕这人从不信感情这种廉价的东西。”
宫中其他人对于贺憬渊带叶怀瑾出宫巡查秋收没有任何意见,湘常在位份低,被带出去也正常。毕竟出宫哪里比得上宫中的日子,没有必要为了讨好皇上而外出受苦。
宫中女人说到底都是可怜人,进宫与家人别过,从此身份有别,再回不到过去,既然往事不可追,不如团结一点,在这乱世的后宫,朋友多些总是好的。
三日后,贺憬渊准时到达东大门,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在那里等候已久了。
他大步跨上车,坐好后全队启程。明面上只跟了几个侍卫,其他人均分布在暗处保护,最大限度确保皇上安全。
马车外车辙滚动的声音缓缓传来,马车内两人靠的很近。
秋风拂过马车的帘,马车外闹市的声音渐渐传进来,这一方小天地逐渐升起一抹温情。
午时,马车平稳的驶出皇城,沿途逐渐变得安静,只有马车碾过路面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静谧而平和。
叶怀瑾一开始还在与皇上下棋,后来分开,二人各自看书,再到后来没有抵抗住睡意,头缓缓靠在身旁人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
贺憬渊偏头看她,女子双目紧闭,看不见里面的潋滟芳华,目光划过精致秀气的鼻子落在红润的唇上。
这朱唇他尝过的,很软,与主人性格出奇的不符。
贺憬渊蹙了蹙眉,大业未成,我怎能去想儿女私事。湘常在……回宫晋位之后便算了吧。
他默默的把心里刚冒出来的小火花浇灭,内心重新恢复成一潭寒冰,寒冰之外一片荒芜。
在路上赶路就花费了三天,直达西部农镇外。
叶怀瑾同贺憬渊带着两个侍卫走向农镇,身上是早在清晨在驿站就换好了的粗布麻衣,马车也放在驿站,不仅如此,贺憬渊还将自己和叶怀瑾打扮得狼狈了些。
贺憬渊让侍卫扮作走商,且在一旁的酒楼住下。自己和叶怀瑾走向一户人家,贺憬渊轻轻叩门,“有人吗?”
见里面走出一位老人贺憬渊后退一步,微笑,“老人家,我们村子出事了,我跟妻子一路扶持逃到这里,不知道老人家方不方便让我们进去讨口水喝?”
老人看他们两人形容狼狈,犹豫片刻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人有祸福旦夕,你们倒是不必太难过,这日子总得往前看。”老人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宽慰道。
“说得对,总会过去的。老人家,这农忙时节怎么不见你家有动静呢?”问话的是贺憬渊,他端着茶杯望着空荡荡的院子问。
“哎,这些年打仗啊,征兵的时候我儿子去参军了,说是挣军功孝顺我跟我家老婆子,家中现在就再无其他人了。”
“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了,前几天摔了一下,这腰上还伤了,哎。”
正说着一位老太太挎着篮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