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片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可是在陆凌音看来,这儿纸醉金迷下,尽是肮脏不堪的一面。
穿过一群群围着赌博的人,两人朝内室走去。
一路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间门牌号为377的房间。
陆凌音娴熟地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句话:“今晚几点见?”
陆凌音靠近门锁,缓缓说道:“凌晨十二点。”
接着,房门就被缓缓打开,露出一条细缝,待房中之人看清来人之后,便恭敬道:“陆小姐,季小姐。”
那人开开门,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她对着陆凌音和季暖说:
“两位请随我来。”
这里横装雍容华贵却不失情调,微掩的窗帘外有点点灯光。
“尽欢姐!”
里头正在敷面膜的女人,睁开眼睛,顾不得还在水浴中的双手,急忙跑出来,抱着两人,说到:
“音音,暖暖,我太想你们了。
你们都不知道,我最近为了躲避媒体,天天都搞得跟防贼似的,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们呢。”
“好啦好啦,”陆凌音嫌弃的推开温尽欢的手,说到:“别每次见面都这样抱着我门,我们早就长大啦。”
“对了,尽欢姐,”季暖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问起正事。
“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温宴的人?”
“温宴?”
看到温尽欢这副表情,陆凌音发问:“您认识?”
“嗯,他是我侄子。”
“侄子?”陆凌音和季暖都发出疑问。
陆凌音点了点下巴,问:“不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出现在您家的家宴上?”
“这个嘛,”温尽欢歪了歪脑袋,“因为他是我哥与情人生的孩子,所以从来没有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温家。
我嫂子至今未生出儿子,他现在是我哥唯一的儿子,所以不出意外,以后还是要他继承家产的。”
陆凌音点了点头。
“尽欢姐,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季暖问道。
温尽欢想了想,说道: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听我哥说他是个内向,温润的人。”
内向?温润?
陆凌音脑海里闪过温宴走时的那抹笑,不屑的暗自吐槽。
我艹。
陆凌音被人用手臂勾住脖子。
那人低沉着嗓音说:“别动,再动就掐死你。”
季暖提前先走了,而陆凌音被温尽欢拉着一直聊到了凌晨,才走出这房间。
临走时,温尽欢问陆凌音需不需要送,陆凌音怕麻烦便拒绝了。
此时真是十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