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一度陷入了迷茫,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意气风发,他的心里不再是人民,而是那个人
白枭我……该怎么办。
白鸟走吧,那不是你所管辖的范畴。
白枭可我能看着他们麻木不仁的活着吗?
白枭我不能。
白枭我……我不能……
白鸟无奈的看了白枭一眼,他想阻止可他说不出话来,可他也不退让毕竟他已经失去过一回
白鸟先找到那群人再说。
白枭唉?
白枭等下!
白鸟可没留给白枭心软的机会,带着他就往远处飞
白鸟别闹。
白鸟你还想被俘虏回去?
白枭那倒不是……
白枭哎呀你……
白鸟我理解你,但我不能让你那么做。
白枭不停的动弹挣扎,闹得白鸟不能平直的飞行,不得已揽住白枭的腰送入怀里
白鸟比白枭低了半个头,但是白枭依偎在白鸟怀里显得格外娇小,耳根子红透了
白枭你!
白鸟你别动。
拉着手动弹最多会飞不稳,可在怀里还动弹那就是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白鸟你……
白枭像个挂件一样正挂在白鸟怀里,腿环着白鸟的腰,胳膊环着白鸟的脖子,稍稍动弹几下就往下滑……
白枭我不理解你。
白枭你……你怎么老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白鸟起开点脸,挡住了。
白鸟脸上表现的波澜不惊,实际上已经小鹿乱撞,白枭听了白鸟的话,浅浅色“哦”了一句,乖乖的把头侧过去埋进白鸟颈窝里
待白枭看不到白鸟正脸的时候,白鸟才稍稍放松,微促的眉毛才稍稍舒展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白鸟你知道吗?
白鸟你降生的那天我有多兴奋。
白鸟“母亲”为我创造了一个和我很像的孩子。
白鸟第一次见面你就喊我哥哥,我也就莫名的答应了……
白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而烦恼,你会不会只把我当哥哥。
白鸟我们的羁绊好像斩不断,至少我们现在还能并肩而立。
白鸟感人肺腑的发表了一番宣言,他想要告诉白枭不必被这层关系而控制
可是白枭心里很惆怅,一边光之子的事烦的要死,一边最重要的人又要寻求答案……
他只能选择不说话,认真的聆听完白鸟的一字一句
白鸟我愿意为你付出,这次至少让我去。
白枭啥?
这句话属实震惊了白枭,他紧绷的心弦瞬间断裂,无法表达任何情感,只能抱的更紧,好像要锁住他,留住他
两人的心脏离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胸腔起伏,听到心动的频率
白枭不要。
白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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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来的有些慢。
白鸟没办法。
白枭的状态不太好,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走在最前面
这次的献祭格外漫长,格外难缠,白枭感觉碎石上镶了万根针,深入心底,疼的要死
川人都到齐了……
川那么开始吧。
在最后的那条小路上,川大声呼喊道
白枭默默走到川的身后
白鸟怎么回事?
龙骨骗我们来的?
平菇白枭别过去啊!
川带着白枭向后退了一步,消失在星光里
虚荣看来是串通好的。
白鸟艹。
龙骨你叫我俩来的,你是不是知情?
虚荣他也是被打发的,怎么会。
龙骨没理会虚荣这句话,反倒继续找白鸟麻烦
平菇别着急。
平菇走吧。
平菇光门都开了。
平菇踮着脚,伸起手努力的抓着龙骨的斗篷向后拉
可是他现在的小身板和力气完全不足以撼动龙骨的气势
平菇给我停下!
虚荣刚要说一些刁钻的话,被平菇一嗓子制止住了